“行啊,那我們去定口棺材,我得看著發喪埋進土裏。”
“這事交給我。”許竟趕緊上前,拍了拍兩個人的肩膀表示安慰。
“還定製什麼,現在就去買個現成的,屍體別再散了味讓人家懷疑,要麼就送去醫院先凍起來。”
他們剛剛放下的心又懸了起來,三個人一起咽了下口水。
“我這就去。”
“老公,記得買束花。”許竟應下,出門去了,隻留我和女人的爸媽在屋子裏。
“我看屍體紅潤表麵也沒什麼傷口,確定是我老公撞死的?”我正要上前去,兩個人慌忙把我攔住。
“你什麼意思,你們撞死了人還強詞奪理,小心我鬧的你沒臉做人!”女人的爸爸怒氣衝衝一副要揍我的樣子。
“你鬧唄,大不了讓警察來,我們這兩千萬也不用賠了。”我拿捏到他們不敢讓警察參與,不斷強調。
果然女人的媽媽隻能拽著老男人的衣袖,讓他別衝動。
“我出去買瓶水。”我輕蔑地笑了。
這可是你們白白送來的機會。
......
等我回到女人家裏,許竟那邊也都裝備齊全了。
女人穿上了壽衣整整齊齊地躺在棺材裏,明晃晃的還留了個氣口。
“怎麼還不封棺材啊。”我故意要上前去蓋緊棺材。
“我們還想再看看閨女呢,你這個惡毒的女人。”兩個人慌忙擋住我,眼神閃躲。
“老婆,埋棺材這種事你就不用去了吧,我來處理就好。”許竟坐過來,還是一臉假意溫柔。
“我得親自去,你的事我都很關心的。”我給許竟遞了一瓶水,天氣濕熱,冰涼的水到手裏緩解了許多煩躁。
許竟也沒多想,正忙了半天大汗淋漓,咕咚把那一瓶水都喝完了。
我看著心裏有了底,水裏被我摻了致人片刻昏迷的藥,我本就是化學老師,實驗室裏多的是這種東西。
“老公,你是不是累了,交給我吧,你放心休息。”我看著強撐的許竟,按了按他的頭。
“不行啊,他必須得去啊。”兩個人頓時慌了,支支吾吾道。
“什麼天大的事非得我老公去,我們家我做主還不行?”我懟回去,給了一個冷冽的眼神。
許竟瘋狂晃著他的頭,想保持清醒,眼前卻越來越模糊。
他隻能強挺著身體,搖搖晃晃走到那兩個人身邊,說道:“一定要記住我說的。”
然後便暈了過去。
我暗笑,沒了許竟,這一對夫妻被我拿捏是很簡單的事了。
我們坐車來到了鄉下一片荒地處,旁邊有個很淺很淺的坑。
“這麼淺怎麼埋?”我看著二人,等他們下一步的計劃。
“是這樣的,棺材要先在這裏放一夜的,明天再下葬,你老公給我們安排了住處。”
老女人怯生生地道。
“行啊,那現在這棺材可以釘死了吧。”我笑道。
“不行。”老男人連忙拒絕,磕磕巴巴道:“明天,明天等你老公到了再說。”
我上下打量了許久,看的他們二人渾身不自在。
“剛剛我讓我老公買的花,你幫我給你女兒放進棺材裏總可以了吧。”
二人不想多生事端,聽話把花放了進去。
見我沒發現異常,自以為蒙混過關,二人歡天喜地地帶我去了許竟安排的地方。
夜半時分,我躲在一旁的小樹林,看著他們二人偷偷溜到棺材旁邊,準備讓女人出來偷梁換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