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薑家大院的時候,所有人都圍在薑渺渺身邊噓寒問暖。
我和薑晚晚一起站在大廳裏,滿臉的無所謂。
薑家大伯見我回來,麵色一怒,狠狠一拍嘎吱作響的桌子。
“薑早早,還不過來跪下!”
心裏冷哼一聲,就這點場麵可還鎮不住我。
隻是看見薑晚晚眼中的擔心,我還是放下手裏的木桶,走到大廳中央,卻沒有跪下。
“大伯有事嗎?沒有我就走了。”
大抵薑家沒有人這麼頂撞過他,薑家大伯氣的吹胡子瞪眼。
“薑早早你可真是出息了,不止欺負表姐,還頂撞長輩,看來我今天不動用家法是不行了!”
薑晚晚聽到家法兩字,立馬就跪下了,眼裏含淚哭著求大伯:“大伯不要動氣,早早還小,不懂事,我回去定會嚴家管教,這家法動不得啊!”
薑晚晚也過來拉著我就要跪下,我依然沒動。
現在的我雖然已經是薑早早了,但跪天跪地跪父母,這個什麼勞什子大伯還不配我跪。
開口反駁:“大伯這心是偏到嗓子眼裏去了。”
“一不問為何扔表姐入水,二不能以理服人,隻會用家法施壓,這要是傳出去怕是會被人笑掉大牙吧。”
薑家大伯最重名聲,雖然隻是一介農民,但祖上出過秀才,常常自詡文化人。
以前的薑早早沉默寡言,誰也沒料到我今天這麼敢說。
大廳裏的人有一個算一個,全部目瞪口呆,大伯拿家法的腳步更是待在原地。
一旁的大表哥突然笑出聲,他是薑家這輩唯一的讀書人。
“說的倒是不錯。”
早就換好衣服的薑渺渺拉著大表哥的手,大聲喊道:“大哥你到底幫誰!我才是你親妹妹。”
大表哥手一攤,無所謂的笑。
“誰有理,我幫誰咯。”
大伯最看重的還是大表哥,畢竟這位可是考中了秀才。
十幾歲就考中了,中了五六年還是秀才。
最後這件事,以我賠給薑渺渺兩件素銀首飾收尾。
卻沒想到這幾件首飾,卻讓她成了我的替死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