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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歧山死了。

是趁護工不注意自己拔的氧氣罩。

而沈清歌因為裝瘋出逃精神病院殺人，被判了二十年。

遠在京市的我收到了他死前托唐琬寄來的信，還有一封簽了字的離婚書。

信裏隻有一句懺悔的話。

“吾愛娜娜，放你自由。我先去向孩子和爸爸親自道歉，如果有來生，我想好好愛你一次。”

我冷笑，內心平靜的將信丟進碎紙機。

隻覺得遲來的後悔比草賤。

過去的一切不重要了。

如今我隻想帶著爸的心願，將律所發揚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