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世,妻子過度疲勞突發腦梗離世。
等我出差趕回來時,妻子已經進了火化爐。
我悲痛欲絕,妻子還未下葬我竟被告知妻子臨死前將公司所有的工程款轉到了國外。
我被合作商集體告上了法庭,入獄2年。
出來後滿身傷痕,為了生計我不得已送起了外賣。
卻看見本該投胎的妻子衣著鮮亮的住在豪華別墅裏還有了女兒。
妻子認出我後,嬉笑兩聲給我打賞了88小費。
“這麼熱的天,真是辛苦你了。”
而我在連年的欺辱下身體早已破敗不堪,當場氣暈在她家門口。
因送醫不及時,死在了和她重逢的那天。
上天垂簾,讓我重生回了妻子突發腦梗的這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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掛斷電話後,我看了看熟悉的時間,掐了大腿一把才意識到我是真的重生了。
得知妻子突發腦梗在搶救後,我立馬中斷會議買了最近的機票趕回去。
起飛前我給沈晚晚弟弟陸少傑打去電話交代他務必要等我到場再火化。
陸少傑支支吾吾,幾度欲言又止。
上一世我趕回去時被告知沈晚晚已經進了火化爐,我連她的屍體都沒見到。
下飛機後,我趕忙確認卻仍舊被告知沈晚晚於一小時前已經去世,人已經在火葬場了。
我再三叮囑:“等我去簽字,我想見她最後一麵。”
答應是答應了,等我到達後,還是被通知根據流程,靈車送來後就得立即安排火化。
我怒不可遏問道:“誰定的規矩?我身為她的丈夫都沒簽字,為什麼不能等等?!”
陸少傑見狀趕忙拉著我解釋道:“爸媽把親朋都通知來了,這麼熱的天,你也不好耽誤他們太久吧,速戰速決為好。”
我冷哼一聲,執意要去問清楚。
親朋們趕忙拉著我勸阻道:“傅言,算了算了。讓晚晚安安靜靜走吧,不要鬧。”
不要鬧?我氣得緊握雙拳青筋暴露。
沈晚晚的弟弟見狀趕忙將我拉到一旁勸道:“姐夫,節哀,姐姐送到醫院時已經搶救無效了。”
我看著他滿臉悲傷的模樣,仍舊反問道:“我就是想知道你們為什麼不等我就簽字?!”
陸少傑低下頭小聲解釋道:“我們也是悲傷過頭,沒想那麼多。這不是想著你趕回來也要時間。”
悲傷過頭?我不禁苦笑。
上一世我悲傷到什麼程度呢?
我抱著沈晚晚的骨灰盒跪在地上哭到不能自已。
我在雨中一遍遍喚著她的名字,問她為什麼就這麼離我而去。
後來我直接兩眼一黑暈倒在了墓地。
我生了一場重病,幾日幾夜醒不過來。
當我再醒來時,公司的合作商將我的病床圍滿,他們告訴我沈晚晚死前將所有的款項鬥轉去了海外賬戶。
一時間公司破產,我被他們告上了法庭,判了12年。
我和獄霸們分在了同一間牢房,他們心情不好整日整夜對我拳打腳踢。
出獄時,我被診斷胃癌、骨癌晚期。
為了多活幾天,我不得不幹起了外賣。
直到那日我送餐看到了千萬別墅裏的沈晚晚抱著一小女孩有說有笑,我才知道,一切都是騙局。
沈晚晚認出我後,並沒有絲毫慌張。
她拿出手機打賞了我88元對我說道:“好久不見,你這副樣子可真讓人惡心。”
最終我氣得暈倒在了她家門口。
她覺得晦氣轉身離開了,是保姆打的急救電話。
送到醫院時,我已經喪失了求生欲。
想到這裏,我捏緊了雙拳,暗下決心!
上一世你注在我身上的苦痛,我要你百倍千倍還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