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老公是隱婚夫妻,
他青梅出國,我前任去世,
我們兩個迷途之人相互慰藉,
可隱婚多年後,他的青梅回來了。
麵對青梅的勢在必得,我果斷選擇離婚成全。
他卻扶著我的肩膀質問,我到底有沒有愛過他。
我伸手撫上他的眼角,透過他的雙眼看那個回憶裏的人:
“別哭,這樣對他的眼睛不好....”
......
雲街酒吧裏,
看著麵前醉酒的傻小子,我忍不住心累。
我拉開和他的距離,溫和卻又不容置疑的說:
“不要在我身上下功夫了,周誠安,我已經結婚了。”
他呆了好一會兒,搖頭道:“我不信。”
我掏出脖子上一直掛著的戒指:“沒騙你,我說真的。”
他眼中的失落一點點積蓄,我不再看他,轉身就走。
周誠安是我在母校講座時認識的同係學弟,今年剛剛大一。
我不過是多看了他幾眼。
從此他就賴上了我,變著法的向我告白。
之前覺得,不用太理會,可能過段時間就放棄了,
可他卻足足堅持了半年,
這半年裏,我已經被他搞得筋疲力盡了,
萬般無奈之下,隻好拿出這個戒指.....
穿過燈光交錯的走廊時,我摩挲著脖子上掛著的戒指,突然有一種無力感。
驀的,我被拽入一個結實的懷抱中,我還沒看清是誰,就被他捂上了眼睛。
“周誠安?”我試探著喊道。
而後,那人以一種不容拒絕的力道吻上了我的唇,果酒甘甜的味道充斥著我的口腔。
我知道這不是周誠安。
他身上有一股淡淡的,消毒水的味道。
這是另一個人。
準確來說,他是我名義上的丈夫,如今在網絡上炙手可熱的天盛集團小公子,許肆。
“阿肆?”
我扒開他的手,和他對視。
他的眸子又黑又亮,眼神有些迷離,我甚至沒注意到他有些潮紅的臉頰。
我反應過來,問他:“阿肆,你喝酒了嗎?”
我深吸一口氣,默默告訴自己這是病人比較難帶。
暫且不去想他突然吻我這件事。
我伸手探上他的額頭,反複確認後問他:“你明知道自己不能喝酒,為什麼還要喝?生病了怎麼辦?”
他沒有理睬我,舉起我的手反問道:“梁恣歡,我送你的戒指呢?”
“我......”
“阿肆!原來你在這裏!”
我循聲望去,走廊的盡頭站著一個活潑明媚的少女。
是宋慈恩。
當初許肆最黑暗的那段歲月,就是她一直陪在許肆身邊,
說是許肆的白月光也不為過。
我掙開許肆的手,望著走來的宋慈恩,扯出一個笑容:“宋小姐回來了?”
宋慈恩挽著許肆的臂膀,露出甜甜的笑容:“歡歡姐也在呀,我剛回國,阿肆在給我辦歡迎會,歡歡姐來嗎?”
我看向這兩個人,他們是那麼的般配。
我笑了笑:“你們年輕人的聚會,我就不去了。相信宋小姐會好好照顧許公子的。”
我看到許肆輕輕攤開握成拳的右手,似有一些無力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