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京圈太子爺的替身女友。
戀愛四年,我們隻有周末見麵。
他說:“物質上我不會虧待你,但你永遠別奢求我會愛你。”
然而在撞見我和影帝親密約會的時候,他瘋了。
他紅著眼,逼著我要個說法。
我皺起眉尖,不耐煩道:
“今天周三,你是周末的班,不衝突啊。”
“要是每個雇主都跟你似的這麼事兒多,我替身的活兒還要不要幹了?”
......
黑色邁巴赫停在公寓樓下。
車窗降下,我又看見那張熟悉的臉。
我剛開門,看見後座的玫瑰,輕輕蹙了蹙眉。
“又是玫瑰?”
陸綏連眼皮都沒抬:“不喜歡?”
秉承著金絲雀的專業素養,我捧起花露出笑容:“喜歡。”
不是不喜歡,隻是我花粉過敏。
他淡淡嗯了聲,接著說:
“周六下午有場高爾夫球會,晚上還有私人宴會......”
作為陸綏的替身女友,我要做的,就是給他撐麵子。
然後等他的白月光回國,一腳踹了我。
下車後,我接過他的外套掛好,轉身準備上樓。
這該死的花,我得趕緊去塗藥!
陸綏骨節分明的手有節奏的敲著桌子,語氣不悅:
“怎麼飯都不吃,興致不高?”
思索片刻,我還是下了樓坐在他對麵。
他終於舍得將看文件的目光移開,抬眸看我。
“聽管家說,你最近除了周末,都不回這裏了?”
廢話,我不多找幾個顧客,你那點錢哪夠老娘花的?
好歹堂堂太子爺,每個月才給我二十萬,四年就賺那麼幾百萬。
隻做一個人的替身,也許會日久生情,會難過,但做好多人的替身,隻會讓我錢包鼓鼓。
演戲演全套,我抬眼,淚珠撲簌簌就滾落下來。
“陸綏,你愛我嗎?”
果然,他好看的眉頭驟然擰起來,變得不耐煩。
“物質上我不會虧待你,但你永遠別奢求我會愛你。”
“方儀,懂事點。”
說完,他起身就走,毫不留情。
我雙手捂著臉抽泣,似乎被他這句話傷透了心。
實則在指縫瞄著他,翻了個白眼。
誰要你的愛啊,神金。
周六,我化了淡妝,穿上為我準備的禮服。
陸綏坐在客廳,看向我的目光深邃,還帶著幾分審視。
“你不用特意學她來討好我。”
不是哥們,你傻杯吧?
但我還是垂下眼瞼,一副楚楚可憐姿態,眼淚欲掉不掉。
“對不起,我知道了。”
陸綏沒說話,起身便向門外走去。
到達高爾夫球場後,我挽著他的胳膊,穿梭在人群之間,遊刃有餘的應對各種恭維和試探。
按照陸綏的意思,我今天是來當花瓶的。
那怎麼行?我可不能在一顆金主樹上吊死。
這次參加的人,可都是些風雲人物。
很快,球賽開始了。
輪到我時,我拿起球杆猛地揮杆,在空中劃出一條完美弧線,穩穩落在果嶺中央。
周圍頓時響起一片驚呼聲。
“好球!”
“陸綏,看不出來啊,你女朋友有一手嘛!”
接下來的幾杆,我都打出漂亮的成績,引來一片讚歎。
我揚唇淺笑,將視線落在不遠處陸綏......旁邊的男人身上。
他慵懶後靠,靜靜注視著我,眸子裏漾著笑意。
我和陸綏的合同快到期了,白月光也快回國了,這是我的新目標。
新獲國際影帝獎的,謝衿。
其實我今天是特意照著他的白月光來打扮的。
謝衿的目光如一縷無形的絲線纏繞著我,慢慢將我縮緊。
下場後,我坐在陸綏身旁,餘光卻留意著謝衿。
他嘴角噙著一抹笑,主動開口:
“陸少爺眼光不錯,這身禮服很襯你女朋友。”
我主動伸手與他交握,“可以叫我方儀。”
陸綏占有欲極強,臉色驟然陰沉,盡管我隻是他名義上的女朋友。
他攬住我,有些咬牙切齒的意味。
“多謝誇獎,我女朋友穿什麼都很好看。”
很好,魚兒已經上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