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我忍不住咳嗽了兩聲,純白手帕竟然沾上了猩紅的血。
霜花名義上是我的陪嫁丫鬟,但實際上,我們親如姐妹。
她紅著眼眶搶過我的帕子,嘶啞著說:“姐姐,你為了他,把自己的身體折騰成這樣,到底值得嗎?”
自從沈庭知變心後,我就已經動了重回神界的想法,可偏偏我命硬,無論怎麼折騰都死不了。
我刮了刮霜花的鼻子:“吃了那麼多毒藥,就算沒死,落下點病根也是正常的,大驚小怪。”
霜花可能是這個沈家唯一真心為我著想的人。
我不敢和她說我是上神,我隻是想回神界,我怕她也和沈庭知一樣,覺得我腦子有病。
我不想和失去沈庭知一樣失去她。
昏昏沉沉間,我好像又看見了沈庭知。
年少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