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月將我趕出家門的那一天,我用小電驢一次性拉完了我所有的行李。
臨走前,丈母娘在門口罵罵咧咧。
說我不識好歹,離了她們家絕對活不過半年。
半年後,沈家逐漸沒落。
沈月在私人會所裏脫光了所有衣服,蹲在我麵前。
“顧城,我知道你想要什麼,隻要你幫我,我願意完成你的心願。”
後來,沈月因為聚眾吸毒被抓了起來。
我咬下了沈家最大的一塊肉,成了娛樂圈的頂級資本。
沈月又喝大了,被一個長相帥氣的男人送回了家。
我解開圍裙,剛好看到男人摟著沈月的腰低頭吻她。
這個男人我在電視上見過,好像是最近大火的明星,叫朱宇澤。
沈家主攻影視行業,公司裏的俊男美女不計其數,也成了沈月花天酒地的最佳場所。
作為老板唯一的孫女,沈月和那些混跡娛樂圈的花花公子一樣,愛玩兒,吃喝嫖賭樣樣沒落下,還動不動就在外麵包養當紅小明星。
尤其是和我結婚後,她幾乎每次都會帶不一樣的男人回家。
其最主要的目的,就是為了羞辱我這個贅婿。
這一次,也不例外。
我握緊拳頭,忍住不去拉開他們:“月月,爺爺剛才打電話說,他要過來吃飯。”
沈月醉眼朦朧的看向我,剛想說話就被朱宇澤的一聲輕笑打斷了。
“月姐,他不會就是你家那位窩囊的上門老公吧?”
沈月勾住對方的脖子:“對啊,所以你現在明白我這幾年過的什麼樣的生活了吧?”
朱宇澤眼睛都笑彎了,對我說:“你是不是除了做飯掃地其他什麼都不會?作為一個男人,你未免也太失敗了。”
我沒說話,眼睛有點濕潤。
我用了七年的時間嘗試去焐熱沈月的心,但她卻對我越來越厭惡。
直到這一刻,我才發現以前的自己有多傻。
沈月像是酒醒了一些,看著我的目光越發冰冷:“還愣著幹什麼,去給宇澤準備睡衣。”
她要留男人在這裏過夜?
以前她不止一次帶男人回家,但目的大多都是為了讓我難堪,後半夜就會讓男人自己回去。
這一次,她做得有點過了。
我耐心的提醒:“月月,爺爺真的會過來,到時候讓爺爺看到你這樣,他會難過的。”
沈月噗嗤一笑:“顧城,你連爺爺都搬出來了是吧?你以為我會相信你?”
她當著我的麵,將朱宇澤按在沙發上。
朱宇澤也微微吃驚了一瞬:“月姐,我們這是要給他看現場直播?”
“可以,讓他看看他是有多無能。”
我轉身就走,身後不堪入耳的聲音像一把刀子,狠狠剜著我的心。
爺爺推門而入時,看到的就是這麼一場香豔的動作戲。
他臉上的笑容僵住,然後反手給了沈月一巴掌。
沈月被打蒙了,整個人愣在當場。
爺爺抖著手指,憤怒不已:“不知羞恥,月兒,你真是讓我沈家丟臉丟到家了,你怎麼對得起阿城?”
沈月捂著臉,推了一把朱宇澤。
朱宇澤二話沒說穿上衣服就走。
爺爺問我:“她是不是一直這麼對你?”
我苦笑一下,隨即搖頭:“這是第一次,爺爺,沒事兒的,我知道月月討厭我,已經習慣了。”
“怪爺爺,當初就是太寵著她了,才讓她做事不懂分寸,阿城,爺爺年紀大了,真的希望你跟月月能好好過日子。”
“爺爺,我懂。”
送走爺爺後,沈月拿起煙灰缸狠狠砸在我的額頭上,頓時鮮血淋漓。
我捂著傷口,差點兒暈厥。
沈月清醒了不少,眼中的怒火燒得很旺:
“顧城,你故意把爺爺叫來羞辱我?我沒想到你這麼有心計,你成天待在家享福享出神經病了?”
我抿著唇,不知道該怎麼搭話。
享福?
她成天不著家,以折磨我為樂,故意辭退所有保姆和阿姨,讓我一個人處理家中所有家務。
這麼大一個別墅,我拖個地都得忙活半天。
在她看來,這是享福?
好在,我已經習慣了。
她說話一向如此,尖酸刻薄,一副得理不饒人的潑婦做派。
思來想去,她也隻會這樣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