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後第二天,江忱便夜不歸宿了。
我一整天都沒有他的消息,有些擔心他,便打電話問他在哪。
接電話的是一個女生,
“江總今天忙著應酬,有些醉了,現在已經睡著了。請問您是...”
我認出了她的聲音,
是夏僑。
那個江忱一直放在心上,小心嗬護的人。
“我...我是他愛人...”
愛人嗎?
我想他應該是到死都不會承認的吧。
但是仿佛隻有這樣講明自己的身份才能擺脫掉我在麵對夏僑時那種油然而生的自卑感。
高中那些年,江忱和夏僑的名字一直綁定在一起。
不論是貼出的成績榜,還是同學談論的話語間。
不管是當時的我還是現在的我,都是十分羨慕夏僑的。
她不僅人長得美,成績也是十分的優異。
除了家世,我好像哪裏也比不上她。
可是後來,我連這唯一的優勢也被江忱奪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