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日,郡主毫無意外地服下第一服藥。
禦醫果然沒有試出來。
我跪在郡主床榻邊,「將軍,郡主服藥後需要休息,請明日來看。」
第二日,我麵無表情地熬著郡主的第二服藥。
將軍衝進來,拔起劍壓在我脖子上。
「將軍,莫要影響熬藥。」我依舊搭著眼皮研磨著藥草。
「阿柔的病情加重了!今日已起不來了。」將軍聲音沉重又焦急。
我停下手中的活,瞥了眼壓在脖子上的劍,「回將軍,這與當初家父治療時一樣,會有幾日的對抗期。」
我睜著眼睛說瞎話。
將軍將信將疑得把劍放了下來。
我鬆了一口氣。
這時,來了一位下人,小聲地在將軍耳旁稟告。
將軍的眉頭倏得皺了起來。
在我沒看見刀影之時。
我捂著肚子倒下了,血捂都捂不住。
我知道我失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