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押送到柴房。
房間很暗。
我從布袋裏掏出藥瓶往脖子抹點藥,然後從衣角邊扯下布繞著脖子纏幾圈。
我靠著柴火堆躺了下來。
隻要熬過半月,郡主便無藥可救。
我冷哼幾聲,感謝老天有眼,惡有惡報。
今日將軍和郡主沒在找我,許是兩人多久未見甜蜜去了。
晚飯是下人送來的冷餿飯。
我咽了下去,我不能死,我還要親眼看到郡主倒下。
夜深了。
我環顧四周,柴房外四角都有侍衛把手,很難逃出去。
「我想去茅廁。」我打開門。
侍衛一臉嫌棄我屁事多,指了指方向,但隨後也跟了上去。
「我是姑娘。」
侍衛停下腳步,示意我快點。
我一人來到一角,城牆很高很難翻出去。
不知有沒有小門。
我尋找著。
突然聽到旁邊兩個侍女在嘟囔。
「聽說了嗎?將軍把他的女兒也抓了過來。」
「田神醫死不瞑目啊。明明死前還求郡主放過他的妻兒。」
「我可都聽說那日郡主顯有好轉,依然下令要處死田神醫。」
「謹言慎行吧你,一句話掉了你的腦袋。」侍女靠另一個侍女更近了,「你的瓜怎麼比我的多?」
「鎮上南頭有個吃瓜群呀,那裏瓜又多又新,回頭撈你進去。」
「早說,我都吃二手瓜。」侍女摟著另一個侍女聲音飄遠了。
我沒了逃走的心思。
回了柴房。
老鼠吱吱地叫著,我知道我等不了半月了。
第二天一早,我開門。
「跟你們將軍說,我可救治郡主,得回家拿秘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