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員走後,我一點一點地拾起地上不成型的餅。
放在口中嚼嚼能吃出灰渣但我舍不得扔。
娘親回到廚房開始揉麵,做餡料,想著爹爹晚上回來能吃上熱騰騰的餅。
就這樣一連揉了好幾天。
我也一連好幾天搬著小板凳坐在門口盼望著爹的身影。
我問娘,「爹還能回來嗎?」
娘沒做聲,一直揉著她的麵。
那日官員過來傳信,「田家跟醫治郡主不當,悔恨自殺謝罪。」
將揉麵板轉到門口的娘親當場暈了過去。
「娘。」
我拽住官員,「爹爹醫術高明,不可能出差錯,你們一定搞錯了。」
官員甩手將我扔出幾米遠。
我爬起來,咬牙衝上去。
官員拔出刀劍指向我。
我掛著淚花連連後退。
一個官員殺我都易如反掌,更別說在郡主府被重重包圍的爹爹了。
官員走後,我扶著娘親進了屋。
那晚,我坐在門口啃了一夜的麻婆子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