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顧澤身邊五年。
圈裏人都知道,我是顧澤養的金絲雀。
我以為他會是我的救贖。
直到我親耳聽見他說:“她不過是個商品,怎麼能和卿卿比。”
我才知曉我隻是個笑話。
一片哄笑聲,唯有他的白月光走向我。
綿綿細雨中,我走向她,隻為說一句謝謝。
她笑顏如花,聲音溫柔:“你真的好像我的妹妹。”
後來,都說顧澤瘋了,種了滿園的山茶花,隻為哄心上人回心轉意。
這是顧澤第一次主動陪我參加圈裏的宴會。
禮服是酒紅色修身高定長裙,美背一覽無餘。
我猶豫著要不要換一件,顧澤看著手機屏幕不耐煩催促我:“快點。”
“不願穿就別去了。”
可我盼著這天已經好久。
我端著酒杯在不同人之間阿諛奉承,隻為讓顧澤認可我的價值。
酒過三巡,顧澤身邊跟著的少爺忽然指著我說道:“宋小姐,這是在東施效顰嗎?”
本就喝了不少酒,我的臉色有些難看,強撐著笑:“不好意思,我不知道。”
“顧哥,你怕不是為了刺激卿姐,才找這個女伴的吧。”那少爺調侃地看向顧澤。
顧澤隻是笑著看了我一眼:“你去唱一曲,給大家助助興。”
我聽話站上台唱歌,看著顧澤眼裏滿是濃情蜜意。
底下的少爺開始陰陽怪氣起來:“果然是賣唱的”
“半點也比不上卿姐。”
顧澤聞言沉了臉色:“她就是一個商品,隨時都能換。”
“怎麼配和卿卿相提並論。”
周圍哄笑聲一片。
我木訥地看向顧澤。
可他眼裏的不屑生生刺痛刺痛我的眼睛。
我臉色蒼白,雙手緊緊抓著話筒,氣息不穩,還是倔強地把歌唱完。
“宋晚,要是唱不好,你就滾出去,別在這丟人現眼。”
屈辱的淚水在眼裏打轉,我終是唱完最後一個字,顫顫巍巍走下台。
突然,一個穿著和我一樣的姑娘走過來。
她就是顧澤口裏的卿卿。
確實自信優雅,美得不可方物,是我比不上的人。
嘈雜的聲音也隨著她的到來安靜。
她淡淡掃了眼在場的人,譏笑道:“淪落到奚落姑娘家的地步。”
“你們還真是沒長進。”
眾人不敢出聲,一時間宴會廳裏安靜地能清楚聽到呼吸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