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臻那天說是去空蒙山尋死,並不是嚇唬沈著民。
沈著民趕過去的時候,她已經縱身跳下了懸崖,不過是半山腰有個伸出來的石台,撿回了一條命。
然後第二天就在我的院子裏跪了不知道多久,現在整個人高燒不退。
沈著民焦急地在房間裏來回踱步。
他甚至請了宮中的禦醫來為趙臻看診。
“阿臻她本就摔斷了胳膊,昨日又在冰天雪地裏跪了半天,蘇扶桑,你簡直心思歹毒!”
我坐在一旁喝著閑茶也等著禦醫看診的結果。
不過是等清月的。
清月昨日跟我去喝酒,昏迷到現在,我等著禦醫瞧完這位身嬌體弱的阿臻,再去看看我那不勝酒力的小侍女。
卻等來沈著民一個心思歹毒的罵名。
“太子府三個人,兩個心思歹毒的人就要成雙入對了。”我抿口茶,淡淡地笑。
不論如何,不管我的心如何難過,我都不會在沈著民麵前表現出來。
因為他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