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臻出事了。
在我出嫁的前一天晚上。
太子府的小冬子傳話說太子騎了匹馬往空蒙山的方向跑了。
嗬,難不成他自己都臨陣脫逃?
我也騎了匹馬,往太子府趕去。
要是臨陣脫逃,總也得給我留下一封信不是?
那張桌案上還真有一封信,半張紙皺巴巴的,一看就是讀信的人用力抓握造成的。
我拿起那張紙來,寥寥幾句。
“君之大婚,妾之死期,妾心皎皎,終於空蒙。”
字跡娟麗,甚是工整。
她逃,他追。
我的婚禮注定是不同尋常的。
一旁的硯台裏還有幹了的墨,我拿起磨塊細細研磨。
捏了支狼毫也在那張紙上留下一字,“閱”
再將這張紙看一遍,細細欣賞,我的字也不比她差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