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到家時,全家都陰沉著臉不說話,我哥滿臉怒氣:「你還知道回來,我還以為你死在外麵不認這個家了呢!」
我沒有停下換鞋的動作,輕蔑的掃了他一眼,輕哼:
「這也是我家,我怎麼不知道回來。」
段義德衝到我麵前,話裏話外指責我心狠不幫忙害的田茹去蹲局子。
笑死了,自己沒本事,還能怪到我頭上。
「是我讓嫂子打人耳光的嗎?你有本事自己去找關係撈人啊,沒本事就隻能在家裏狗叫。」
段義德瞪大雙眼,他沒有想到有一天我也會用這種口氣跟他說話:「小妮子,你說什麼再說一遍!」
我爸聽到這話不樂意了,摘下老花眼鏡指著我說:「你怎麼跟你哥說話呢,沒大沒小。他難道說錯了嗎,我們全家辛辛苦苦供你上大學出來當老師,怎麼這點小事都辦不了,你還有什麼用。」
我挑了挑眉:「是啊,我最沒用了,以後家裏什麼事都別來找我,對對對。你說的對,我是個沒用的人,我是個廢物行了吧。」
我媽眼看我要撂挑子不幹了,趕緊打圓場,衝著我爸和段義德擠眉弄眼:「哎呀好了,田茹不就去蹲幾天嗎,正好收斂一下她的性子,反正又不是咱們兒子去,老頭子你少說兩句。」
我媽是怕我真的生氣甩手不管了。
此刻我心情大好,就是喜歡看他們吃癟的樣子。
話說綿綿的不正常已經越來越明顯,上一次的事情隻是一個小小的開端,如果他們再不重視起來抓緊治療,綿綿就真的被毀了。
可我這次一點都不想管,上一世把我害的這麼慘,這輩子他們家也該遭到報應。
我就靜靜的看熱鬧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