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白富美女友秘密戀愛三年,旅遊途中,我向她求婚,她哭著答應。
然而第二天醒來,我卻到了一處秘密別墅。
她告訴我,家人是不會同意我們在一起的,但是在這個別墅,她可以隨時來看我。
我居然被她圈養了。
而且更讓我意外的是,她打掉了我們的孩子,就為了嫁給另一個富二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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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異國他鄉的別墅中,我度過了漫長的三個月。
每一天,我都在等待,等待著曾雨的歸來。
然而,所有的生活必需品都是由外麵的人送來的,我不能踏出這個門,仿佛成了這個美麗牢籠中的囚徒。
門口的保鏢,是曾雨安排的,他們穿著黑色的西裝,麵無表情,像是機器人一般。
他們不限製我的行動,除了我要走出別墅。
他們告訴我,這是為了保護我的安全,但我心裏清楚,這不過是限製我自由的借口。
我每天的生活單調而乏味,除了在別墅裏漫無目的地徘徊,就是無聊地刷著視頻。
視頻網站似乎能洞察到我內心的空虛,它推薦給我一個結婚現場的視頻。
視頻中的新郎是國內有名的富二代,而新娘,竟然是曾雨。
看著他們在眾人的祝福聲中宣誓,看著他們深情的擁吻,我的心像被針紮一樣疼痛。
我憤怒地用手捶向了旁邊的玻璃,隨著一聲清脆的碎裂聲,玻璃碎了,我的手也破了。
鮮血滴滴答答地流了下來,如同我此刻的心情,支離破碎。
她成了別人的新娘,那我算什麼?我在這裏的意義是什麼?
我回想起幾個月前,我單膝跪地向她求婚的情景。
她驚喜地捂著臉,那一刻,我以為我擁有了全世界。
她對我說,她家裏不同意我們在一起,但她願意為了我買下這棟別墅,與我私奔。
她說她會想辦法說服家人,讓我安心等在這裏。
雖然我們的身份差距巨大,但我們在一起的開心卻是真的。
她對我很好,不光是給我買這個那個。
更重要的是,她雖然什麼都不缺,什麼都見過,但對於我給她的驚喜,總是能給出足夠的情緒價值。
我被她的真誠和決心所打動,所以我選擇相信她,安心地等在這裏,等著她的安排。
然而,現實卻給了我沉重的一擊。
我感到自己像個笑話,所有的等待和信任,換來的卻是背叛和欺騙。
我不禁問自己,這一切究竟是為了什麼?我在這裏的意義又是什麼?
我感到迷茫,感到憤怒,感到無助。
我開始反思,是不是我太過天真,太過容易相信人?
是不是我忽略了一些顯而易見的信號?
我想起了曾雨曾經說過的話,她的每一個承諾,每一個微笑,現在想來,都顯得那麼的虛偽和做作。
我感到自己的心在滴血,我感到自己的尊嚴被踐踏。
曾雨回到別墅的時候,我手上的傷疤還沒好,她心疼的掉眼淚,拉住我的手。
“阿嵐,你怎麼把自己搞成這樣?”
我掙脫開,憤怒地瞪著她。
“曾雨,你把我當成什麼了?你養的小白臉嗎?”
“一邊把我騙到這裏,一邊去和別人結婚,你打的好算盤啊。”
曾雨皺了皺眉,解釋道:
“阿嵐,你在我心裏的分量不用多言,但是我畢竟是要繼承家業的,我家裏是不會讓我嫁給一個普通小職員的。”
“我跟鶴北是商業聯姻,協議都定好了,我以後不會對你差的,想要什麼都會給你的。”
“你聽話,乖乖在這裏待著。”
我突然覺得很委屈,作為一個男人,我有我的尊嚴。
就算我跟她差距巨大,我也不想變成一個小白臉,被她圈養起來。
所以我毅然決然地對她說:
“既然我是小職員,你是白富美,強行湊在一起也不合適,幹脆分開,各走各的路吧。”
曾雨卻變了臉色。
“阿嵐,你別瞎說,我們在一起這麼多年,隻要兩個人的心在一起,形式不重要。”
原來,她從在一起的時候就這樣決定了,不可能和我結婚,相守一生。
她隻會把我當成一個圈養的男寵,一個平淡生活的刺激。
在她需要的時候,隨時過來調劑一下自己的心情。
甚至她可能早就知道我會求婚,所以故意訂下機票,來到異國他鄉。
這樣才方便她實施圈養我的計劃。
她就是篤定我喜歡她,離不開她。
跟曾雨談戀愛的時候,我並不知道她是個白富美,頂多是個“白美”。
我被她的美麗和獨立吸引,卻未曾想到她的背景會如此顯赫。
她總是低調,穿著樸素,甚至有些樸素得過分。
然而,隨著我們關係的深入,我逐漸發現了她的秘密。
她來自一個大企業,也是重點培養的繼承人。
我們能夠相遇,隻是因為她來到基層鍛煉。
跟她在一起是個意外,我沒有想到她會如此極端,想要將我圈養起來。
我原以為,愛情是自由的,是兩個人相互尊重和支持的。
但曾雨的做法讓我感到窒息。
她用金錢和愛的謊言為我打造了一個金絲籠。
我知道她舍不得家業,所以對她說:
“那你放我走吧,我不會跟你這樣不明不白在一起的,這樣子,我寧願要自由。”
我的聲音裏帶著堅定,也帶著一絲悲哀。
我不願意成為她權力遊戲中的棋子,也不願意成為她財富的附屬品。
然而聽到這話,曾雨卻似乎有些惱怒了。
她的眼神裏閃過一絲憤怒,但很快又恢複了平靜。
“不可能,阿嵐,是你向我求婚的,是你要跟我在一起的。”
她的聲音冷冷的,帶著不容置疑的決絕。
“我不會放棄那麼大的家族企業,但我也不會讓自己被它束縛,如果說那邊是我必須麵對的現實的話,你就是我的理想,是我可以放鬆的港灣。”
曾雨試圖用溫柔的話語來安撫我,但在我看來,那不過是她自私的借口。
看似溫情的話,卻句句透露出她的自私來。
她所謂的理想,不過是將我變成她的私人物品,一個可以隨時取悅她的存在。
說什麼理想,如果有一天,我老了,或者她倦了,她肯定會換一個更年輕的男人來。
我不願意成為她情感的犧牲品。
我跟她說,我不想待在這裏,但她卻固執己見。
“你這段時間好好想想。”
她的話語中帶著命令的口吻,仿佛我是一個沒有思想的玩偶。
之後她又交待給安保人員。
“他想要什麼,你們就給他買,錢我來出,但是不要讓他離開這裏,也不要讓他再傷害自己。”
她的話語中透露出對我的控製和占有欲,讓我感到無比的壓抑。
我突然覺得很可怕。
我不能拒絕她的安排,甚至連自殺都做不到,因為被24小時監管著。
我的生活被她完全掌控,我失去了作為一個人最基本的自由和尊嚴。
如果說之前對她還有愛情的話,現在隻剩下怨恨和恐懼。
我感到自己像是被困在一個無形的牢籠裏,無法逃脫。
曾雨的愛,對我來說,已經變成了一種枷鎖,一種束縛。
異國他鄉,我感到孤立無助。
我想念家鄉的親人和朋友,想念那些無憂無慮的日子。
我後悔當初的決定,後悔沒有看清曾雨的真麵目。
但現在,一切都已經太遲了。
沒辦法,我隻能從曾雨這裏尋找突破。
“小雨,我想明白了,隻要我們兩個能在一起,那什麼都不重要了。”
我的聲音帶著一絲顫抖,但眼神堅定,我努力讓她相信我的話。
她欣喜地抱住我,那一刻,我幾乎要被她的溫柔所融化。
盡管她眼中還有著一絲懷疑,但很快,那抹懷疑便被喜悅所取代。
雖然她在我麵前刻意不提起她的丈夫鶴北,但我無法避免在日常生活中看到他們的消息。
每當我刷視頻,看新聞,總能不經意間看到他們的身影。
他們一起去看演唱會,一起去旅遊,一起參加剪彩,每一個場合都是他們恩愛的展示。
視頻裏,他們寸步不離,緊緊相擁。
在無數鏡頭麵前,他們十指相扣,熱情擁吻。
曾雨踮起了腳尖,仰起了頭。
她的臉上有著情動時的紅暈,那一刻,她的美麗如同綻放的花朵,令人無法移開視線。
然而,這一切在我眼中卻變得異常刺眼。
好一個沒有感情的商業婚姻,好一個完美的表演。
我用拳頭擊向麵前的玻璃窗。
“咚”的一聲,玻璃並沒有碎裂,曾雨早就將窗戶都換成了鋼化玻璃,以防止任何可能的意外。
但我的舉動還是被安保記錄下來,彙報給了曾雨。
她回來後,帶著一堆奢侈品,試圖用物質來平息我心中的怒火。
“阿嵐,你不知道,我跟鶴北的婚姻有多少人看著,我們都是演給別人看的。”
她的聲音溫柔,帶著一絲無奈。
“我現在雖然掌管了公司,但那些公司元老並不服我,我要做的事很多,你不要鬧。”
她繼續說著,語氣中帶著一絲懇求。
我一把抱住她,緊緊地,仿佛要將她融入我的身體。
但其實,我隻是為了掩飾自己眼神中的不屑和惡心。
“好的,都聽你的,小雨,我相信你,你也要相信我哦。”
我輕聲說,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心中卻是波濤洶湧。
她抬起頭,看著我,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
然後,她輕輕地點了點頭,將頭靠在我的肩膀上,仿佛在尋找一絲安慰。
然而,每當她離開,每當我獨自一人,那些疑慮和不安就會像潮水一樣湧上心頭。
我刷著視頻,看著新聞,每一個關於她和鶴北的報道都像是在提醒我,我隻是一個局外人。
當然,即使結婚了,曾雨對於我也是隨時可以給的,隻要我要。
就在這時,鶴北打來了電話。
曾雨手裏拿著電話,說著情話。
之後她掛掉電話,說了一句:
“鶴北有事找我,我要立刻趕回去。”
完事後,她將被子丟給我,自己穿上了衣服。
“等忙完了這陣子,我再回來看你。”
看著她推門離開,我感到一種屈辱感。
這兩年,她真把我當成了男寵,有興趣了就過來摸一下。
忙起來,就忘得一幹二淨。
也對,畢竟我一直都會在這裏,而且隻能在這裏。
隻要她想要看我了,隨時過來都可以。
我簡直成了一個隨時接客的鴨子。
可是,這不是我想要的生活,我必須要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