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堂姐聽完沉默很久,一向不太找事的她跳起來就揮著拳頭。
“媽的!人渣畜生!這種人就該閹割下十八層地獄永世不得超生!!”
“小點聲小點聲!”
老媽子捂住堂姐的嘴,一手的瓜子掉得幹淨。
“警察來的時候你們為什麼不幫幫沈家,你們明知道張浩的惡行卻緘默不言簡直是助紂為虐!”
我挺直背坐著,心裏有一團火似要把自己燒之殆盡。
“怎麼幫?我們老老少少都要在這過日子,我們可不想被刨祖墳。”
眼看再呆下去已經沒任何意義,我拉著堂姐就走,順便提走帶來的吃喝。
來到外麵,我按掉口袋裏的錄音,不知道有沒有用但是有備無患。
接著我們再去第二家,那人一聽便關上門上鎖任我們怎麼哄怎麼說都不願開門。
第三家倒是開門隻說不知道便匆匆走掉,第四家說了兩句就被走過來的人嚇得躲進屋裏。
那緩緩走來的人好巧不巧正是張浩。
“周樂,你四處打探我的事是對我有興趣?”
他那一頭黃毛實在太過紮眼,不得不讓人多看兩眼。
張浩的皮膚很白,他的長相跟泡菜國的男生有一拚。
放在城裏可能會有大把小姑娘垂涎,姑娘們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張浩見我盯著他看挑著眉笑,伸手就要來摸我的臉。
“耍什麼流氓!”
堂姐拉著我護在身後,齜起她的虎牙卷起袖子。
張浩一個眼神,兩個人上前按住堂姐的胳膊動彈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