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不說,我現在就讓人去你家把你女兒的棺木抬走。”
下一秒,瘋老頭兩眼火光地盯著我。
其實我心裏有猜測,是不是因為村長在喇叭裏澄清的原因。
“我去找村長讓他當著全村的麵澄清,還你清白。”
“村長怎麼就會聽你的?”這就是我想知道的原因。
瘋老頭看著我不說話,半天才緩緩開口。
“我把縣城的一輛車給他了。”
我心裏咯噔一下,一輛車起碼以萬起步,不值得真的不值得!
“為什麼要去澄清?什麼破清白我壓根不在乎!”
“你是女性還是個孩子,人生不能耽誤。”
聞言,我愣愣地盯著瘋老頭,那張蒼白瘦削的臉上毫無波瀾卻有著堅毅和執拗。
眼淚在眼底打轉,我扭頭快步走出去。
“樂樂,你咋哭了?”堂姐跟著出來見我直掉眼淚拿紙巾過來擦。
我在五歲到八歲的時候是在農村跟姑姑生活,等爺爺在城裏當上老師奶奶便把我接回去。
是爺爺奶奶撫養我長大,教育我養育我。
爸爸基本看不到人影,媽媽常年在外跑業務隻有逢年過節才會露麵。
小學的時候同學東西丟了,恰巧我也有一樣的筆和本子,她就賴上我。
父親趕到非但沒有幫我澄清還直接道歉把我的東西給了人家。
他從不在乎我的清白和人生。
隻一個陌生的瘋老頭竟能做到如此我更覺得委屈和不甘。
回到病房,醫生喊我單獨說明情況。
聽他的敘訴像是很了解瘋老頭的病情並且對他的家庭也了解一些。
“醫生,我想問下您知道沈軍的女兒沈樂嗎?”
我隻是試探性問一下,沒想到醫生聽到沈樂的名字後臉色很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