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他是要找把鐮刀把我砍了?
想到這我立即拿起桌上的刀護在身前:“大爺,您不能一錯再錯,殺人是犯法的。”
我看了眼他的腿希望他能明白我的意思。
“你誰家的丫頭?大半夜不睡覺瞎晃悠。”
聽著他的話我愣住,怎麼感覺怪怪的,不是要殺我剁肉嗎?
“大爺,您還是自首吧,那棺材裏..............”
“你快走吧,從哪來回哪去。”
大爺慢慢地轉過身來,我才看他手上的拿著的一塊抹布。
棺材被從頭到尾擦一遍,擦完大爺又仔細檢查長明燈。
我臉上一驚,腳下頓時一個踉蹌,之前因為視線盲區並沒看到點的燈。
棺材裏果然有死人!
“裏麵是我的女兒。”
突如其來的一句震得我頭皮發麻,原本的害怕和緊張變成揪心。
我張了張嘴卻沒辦法問出口,一個人的死去已經是莫大的哀痛我不能去揭人家的傷疤。
大爺坐在門口,煙鬥的白霧將他的狙樓的身影籠罩。
我坐在那裏莫名的眼角濕潤,沒一會迷迷瞪瞪的趴在桌子上睡去。
次日醒來我依然是趴著的姿勢,在劈裏啪啦的火光中看到大爺掰著樹枝在燒火。
小小的板凳上,他一條腿彎著,另一邊的褲管被卷起來壓在屁股底下。
見我醒了他掀開鍋子遞過來熱乎乎的饅頭。
“吃了趕緊回家。”
我雙手接過饅頭深深地向著棺材鞠躬,揪著饅頭走出小屋。
外麵正是日出傾斜,幾個男生在河邊撈魚捉蝦。
頂著一頭黃毛的小子指著我:“臥槽!快看,瘋老頭屋裏竟走出來一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