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姨娘還在養身子,我舒舒坦坦待了幾天。
雖然錦衣玉食什麼都不缺,可我很想爸媽。
係統說了結原主心願後才能離開。
我對那本書的記憶隻有女主不斷被陷害欺辱。
寫下一封長信後又被栽贓推顧憐月落水,一口氣沒順上來就香消玉殞了。
我忘記了那封長信去了哪裏又是寫給誰的,隻能慢慢找。
等顧憐月調理好身子來找我發作時,我正在房間裏大找特找。
書架上的醫書和話本子被我快快翻過後就扔在一旁,沒成想正好砸到了顧憐月。
她剛剛從土匪窩裏受了委屈,正要找我泄恨呢,高喊著你這個賤人就要來掐我。
我懶得搭理一把就把她推開,她散著發髻隻跪在地上哭著。
“陳雙燕,你怎麼心腸歹毒到這種地步。”魏玄業急急過來。
“諸天氣蕩蕩,媽咪瑪尼轟。”
我神神叨叨開始做法,那對狗男女都顧不上郎情妾意了就開始大喊大叫。
“徐雙燕你幹什麼,要敢害憐兒我要你償命。”
“再不走老夫就要下清心咒了。”
兩個人聞言也不對我放話了,連滾帶爬就跑了出去。
這幾日接二連三的事端讓他們也信了水火相克的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