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進虐文裏,女配栽贓我推她落水。
男主摟住白月光怨恨看向我。
“蛇蠍毒婦。”
我擰了一把濕衣服。
“拋開事實不談,難倒你娘就沒有一點錯嗎?”
我穿進一本虐文裏,和男主成婚三年,依舊是黃花大閨女。
書裏,我對男主情根深種,但是在白月光的絕對光環下,他對我越加厭惡。
整本書女主在都罰跪挨餓關禁閉,看得我乳腺不通。
按照今天的劇情,是顧憐月邀我去湖心亭後栽贓我推她入水。
我剛想尋個由頭推了。
腦子裏聲音傳來:“宿主,不可拒絕劇情走向,警報警報一級警報。”
沒法子,我隻能去赴鴻門宴。
剛到湖心亭就看到美人在撫琴,見我後轉眼露出狡黠神色。
“夫人,要是我落水,魏郎會不會遷怒你呢?”
說罷,她就縱身一躍,水花濺了我一身。
這娘們對自己真狠啊。
魏玄業趕來,摟著顧憐月厭惡看著我說:
“蛇蠍毒婦。”
“魏郎,不關姐姐的事,是我自己不當心。”
“聽見沒,月姨娘都說了不關我事,你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閑事。”
兩人有一瞬間錯愕,不明白唯唯諾諾的夫人怎麼變了性子。
“拋開事實不談,難倒你娘就沒有錯嗎?”
魏玄業咬牙切齒說他娘已經死了十餘年了。
“你錯了,我夜觀天象,你爹新娶的小娘和顧憐月八字犯衝的厲害。一個水命一個火命 ,你再不救月姨娘當心她年紀輕輕被克死。”
魏玄業想起我祖父是位看相術士後,半信半疑就跑去了他老爹的院子。
我忙跟在後麵看熱鬧,隻看見他老爹拿著掃就把他攆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