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宴永城的解釋中,我得知了在我落水之後發生的事情。
在我昏迷之後,院中的侍衛聽見丫鬟的喊叫立馬跑了過來。
正在附近的宴永城也聽見了聲音,心中有了不好的預感,匆匆而來。
等到侍衛將柳姨娘救上來時,他眼見的發現了唄一起帶起來的我。
但是其他丫鬟的口中他知道了事情的經過,顧不得其他直接叫自己的手下將我壓帶了下去,說是要審問一番。
後來又找了一具屍體喬裝打扮成我的模樣,丟入亂葬崗中,這才蒙混過關。
我沒死,柳姨娘沒死。
我被宴永城帶回去後快馬加鞭找了大夫醫治,為了防止我被懷疑,他用刀割傷了自己的手臂。
而我這次雖然傷口很深,但因為柳姨娘的下意識後仰沒有刺中要害,沒有當場死亡。
但是因為驚嚇過度嗆了不少的水,加上失血過多,現在還在昏迷。
居然......沒有死嗎?
這難道就是傳言中的惡人長命?
嬤嬤,我沒有能幫你報仇。
我知道,現在我這身份再也沒有第二次機會了。
我再也沒有為嬤嬤報仇的機會了。
思及此,我忍不住哭了出來。
宴永城見我這樣,安慰了我許久,直到我逐漸平複心情。
「阿初,你可以告訴我你為什麼要殺柳姨娘嗎?你去做一品女婢,是不是就是為了接近她?」
其實我已經心灰意冷,隻麻木的點頭。
宴永城抿唇看向我,再次開口:
「為什麼?」
我抬眼看著麵前的男人,將自己的手臂伸出。
上麵帶著的正是我最後從柳瑩手腕上扒下來的,嬤嬤的鐲子。
當時我的想法隻有,嬤嬤的鐲子怎麼能和殺她的凶手在一起呢?
最近那「家賊」的傳言人盡皆知,宴永城自然也知道這個鐲子的村子。
他張張嘴似乎想說什麼,但又想到了其他,臉上變了色。
「這鐲子的事情,是不是另有隱情?」
宴永城的速度很快,在他調查下,真相水落石出。
他震驚的看著我,眼中滿是不可思議:
「所以你做這一切,隻是為了一個嬤嬤?」
聞言我直接看向宴永城,眼中怒火死氣。
什麼隻是一個嬤嬤,那是養我長大的人,是我的母親!
是,在宴永城的眼中她隻是一個嬤嬤,可我也不隻是一個丫鬟嗎?
雖然我知道宴永城這次是救了我的命,可我早就沒有生的希冀了。
宴永城見我如此,自知說錯了話,懊惱的撓了撓頭:
「阿初,其實如果你想,我可以幫你的......」
聞言我震驚的看向宴永城,不理解他的意思。
再怎麼說柳瑩都是府中姨娘,他為何要做到如此地步。
「阿初,其實,我第一眼就認出你了......所以我想保護你,」
「就像你當初保護我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