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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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沒見過陸免。

直到後來，餘征陪著我刷視頻的時候刷到了一個火災的視頻。

火舌蔓延整個樓層，隻有單獨的一扇窗戶露出來。

裏麵的人正是陸免和付清雪。

陸免將付清雪綁在椅子上，隔著屏幕，像是確定我能看見。

他在說，「對不起。」

對不起，傷害了你。

對不起，從沒有信任過你。

兩人在火舌中尖叫糾纏，摻雜著陸免一聲聲的道歉。

他說，「餘輕，你說，我們死了你就能原諒我，對嗎？等我，我陪你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