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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時衍是在淩晨三點多回的家。
看著那個女孩穿著大膽暴露的情趣服裝時,他的情緒突然回落。
拿出手機,一個電話,一條消息都沒有。
她可能有些生氣。
但是她脾氣好,性子軟,沈家對她又不好。
她隻能依賴自己。
就像朋友們說的,她那樣乖,哄一哄就好了。
他知道自己有些過分,卻也沒有太多的不安。
沒有電話和消息也不重要,初一一定在家等他。
他突然就覺得眼前這個女孩有些索然無味。
許初一就從來不會這樣大膽放蕩。
她在床上總是嬌嬌怯怯的,嗓音軟軟的,帶著哭腔,讓人恨不得死在她身上。
司機送他回別墅的時候,整棟房子沒有一絲亮光。
傅時衍皺了皺眉頭。
突然有些不安。
他進了主樓,上二樓主臥那裏。
主臥的門關著,他走進去,開了燈。
許初一並不在房間裏。
他酒就突然醒了大半。
他一個有一個的房間找過去。
都沒有。
最後他停住腳步,撥打了許初一的電話。
卻提示關機了。
想到許初一離開時說的最後一句話,傅時衍心裏一陣說不出的煩躁。
許初一應該是真的生氣了。
他嗤笑一聲,拿出一根煙叼在嘴裏。
生氣也沒關係,他哄哄就好了,許初一有多好哄他在清楚不過。
可是一天兩天三天,許初一都沒有回來,也聯係不上。
他有些急了,打電話問許家,問朋友都說沒有看到許初一。
傅時衍有些生氣了。
至於這麼小題大做嗎?圈子裏那個男人沒有幾個紅顏知己,沒有幾個玩物?
他對她已經夠好了,給她體麵,給她尊重,從不對外麵的女人動心。
如果她非要生氣,那麼他偏要治治她,有點小性子是情趣,但是太過就不好了。
從那天開始,傅時衍公然帶著女孩兒在公司,別墅,出雙入對。
誰都知道,我脾氣好,總縱容著傅時衍的小性子。
隻是這次,我一個多月沒有聯係他。
因為沈清懷帶我去了挪威。
我和他在淩晨十二點的日落和淩晨一點的朝霞中接吻。
我們在挪威的小鎮上居住。
那裏的挪威人笑著用別扭的中文對我們說:“你們夫妻感情真好。”
因為我們會一起去買菜做飯。
他會為我在院子裏點燃篝火,。
我把黑長直燙成卷發,把保守的裙子換成露背吊帶長裙,穿著黑色紅底的高跟鞋穿過人群邀請沈清懷和我跳舞。
在他驚豔的目光中旋轉墊腳,他在我跌倒的瞬間摟住我的腰。
我在湖邊笑鬧的時候他會幫我拍照,然後把照片放進一個專門的文件夾。
他甚至把我的照片打印出來在酒店辦了一個小型照片展。
取得名字簡單有直白:“我的心之所歸。”
下麵很多挪威人也拿出自己和愛人的照片放在展覽上。
甚至連一些遊客也加入了進來。
這天來了一對中國情侶。
他們不僅拿出了自己的照片參與展出,更是將這次感人的展覽放到了網上。
他們詢問過我,我沒有阻止。
我猜傅時衍會看到。
並不是為了讓他吃醋,我隻是不想再和他繼續下去了。
沈清懷在一旁拉著我的手,見我沒有阻止,他笑的非常開懷。
這一個多月的時間裏他暗藏在心底的擔憂似乎都在這一刻消散。
我朝他笑笑,他眾人的歡呼聲中和他擁吻。
我看到那對情侶再給我們拍照。
放到網上去吧,讓所有人都看看。
我許初一並不是個乖乖女,我也從不將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