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個特級保鏢,完成任務回家的那天雙胞胎姐姐自殺了,隻給我留下了一封信。
這時姐姐的電話鈴聲響了,是姐夫打來的:
“你這個臭婊子竟敢趁著我不在偷跑?限你明天之前趕緊回來,
我又想到幾種新玩法,保證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你要是敢跟你爸媽亂說,我保證殺你全家。”
我掛斷電話,摸了摸右臂上的疤,代替姐姐回到了婆家。
......
剛進家門一隻拖鞋朝我飛了過來,我稍稍閃身躲了過去。
“小婊子去哪裏浪了,這麼多天不回家?家務也沒人做了,趕緊去做飯,晚了老娘打死你。”
沙發上歪坐著一個五十多歲的女人,嘴裏嗑著瓜子,一臉的尖酸刻薄像。
這應該就是姐姐的婆婆李靜雯。
姐姐在信中提她每天做飯洗衣服伺候李靜雯,甚至還要給她洗腳,李靜雯隻要不滿意就對她拳打腳踢。
姐姐懷孕時李靜雯依舊讓她每天跪著擦地板,如果家務做的不好就讓她跪在祖宗排位麵前用戒尺抽打她。
姐姐硬生生被打到流產,李靜雯嫌晦氣還不讓她去醫院。
想道這裏我眼眶泛紅渾身發抖,撿起地上的拖鞋就朝她走過去。
“你竟然還敢躲?”
李靜雯見我沒有乖乖挨打頓時來了脾氣,伸出雞爪子般的手要來抓我,被我一把擰住了兩條胳膊,用手中拖鞋狠狠抽在她的臉上:
“你剛才說什麼?要打死誰,老東西我看你活膩歪了。”
我力氣本身就很大,這下更是用了十成的力。
老太婆還是滿嘴噴糞:
“你個小賤蹄子長本事了竟然敢打我?真是大逆不道。看我不弄死你,這下不管你怎麼求饒我都不會放過你。”
她用腳來踹我的膝蓋,力氣還不小。
好的很,她如果不反抗我反而覺得沒有意思。
我一拳打在她的肚子上,她慘叫一聲捂著肚子倒在地上。
我揪著她的衣領把她拎起來:
“別給我裝死。”
李靜雯疼的整張臉都皺到了一起,不停地喘著粗氣。
我繼續抽她的耳光,她的嘴角溢出了血半張臉迅速紅腫。抽了十多下後,她的左臉已經腫成了發麵饅頭,眼神也開始變得渙散,再也沒有了剛才的狠厲。
“別打了,別打了。”
李靜雯開始向我求饒,但由於她的臉腫了所以發音不清楚。
我手上的動作不停:
“說什麼?我聽不清。”
我抽的一下比一下狠,打完左臉打右臉,最後她的頭腫的活像個皮球。
李靜雯的眼淚和鼻涕糊了一臉,腿也漸漸軟了,白眼一翻暈了過去。
我終於鬆開手,一腳把她踹到牆邊。
姐姐你看到了嗎?我替你報仇了。
不過這一切才剛剛開始。
家裏現在隻有李靜雯一個人,我找到姐姐的房間。
她的床頭還放著自己的照片,曾經的她那麼陽光明媚,自信開朗,
竟然會被逼到自殺。
雖然我和姐姐是雙胞胎,但是我們二人的性格截然相反。
姐姐寬容大度,對每個人都很好。
而我卻陰狠毒辣,所有人都對我退避三舍。
有一次我與鄰居起了爭執,事後我偷偷在他的自行車上做了手腳導致他摔斷了腿。
鄰居找到我家,姐姐主動替我背了鍋結果她被我爸用皮帶狠狠抽了一頓。
後來姐姐還摸著我的頭安慰我不要怕,說她會保護我。
可是現在,我再也沒有姐姐了。
我把照片取下來貼身放好,姐姐你放心,妹妹替你懲罰這些惡人。
外頭響起來開門聲,是吳卓平和他爸吳立。
“媽的,都什麼時候了還沒做飯,想餓死老子?”
吳立罵罵咧咧地癱坐到沙發上環視一周,對吳卓平道:
“你媳婦還沒回家嗎?這都回娘家幾天了?別不是跟她爹媽訴苦去了。”
吳卓平冷哼一聲:
“諒她也不敢,就算訴苦又能怎麼樣,現在離婚也不好離,隻要不離婚我打死她都是合法的。”
說罷,兩人發出一陣陰惻惻的笑聲,像是已經篤定拿捏了我們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