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為私生子老公頂罪三年,出獄時卻發現他愛上了新寡嫂嫂。
“你簡直就是我的恥辱,一看到你我就覺得惡心透頂!別再像條蛆一樣糾纏我了。”
陸成淵逼我頂著暴雨高燒去買計生用品,強迫我給蘇汝湄換。
可他卻不知道我早已經是尿毒症晚期,當初的救命錢拿去給他做陸家的敲門磚。
我絕望地躺在在我們曾蜷縮取暖的地下室吐血身亡,屍體腐爛發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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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人都說我老公愛上了他新寡的嫂子。
原本我是不信的,因為他殺死親哥的時候,還想斬草除根。
可在我替他頂罪坐牢三年出獄的這天,他忘記了他對我的承諾,沒有來接我。
他當時跪在我麵前求我,說等我出獄了一定會風風光光地把我接回陸家,重新給我一個絕無僅有的盛世婚禮。
他說會補償我,會永遠愛我。
陽光越來越毒辣,曬得我皮膚發疼,腦袋裏陣陣眩暈,眼前也發黑。
我蜷縮在監獄的門口,從白天等到黑夜,卻始終沒有看到陸成淵的身影。
水米未進的身體已經撐不住昏厥,就這麼倒在水泥路上不省人事了。
我是被尖銳的汽車鳴笛聲叫醒的。
一片陰影灑在我臉上,我睜眼就看到了一雙金貴的高定皮鞋,再往上,就是陸成淵那張熟悉又陌生的臉。
他變了很多,再也看不出三年前狼狽的私生子模樣,渾身散發著高貴深沉的氣質,和我雲泥之別。
成為陸家唯一的兒子,接手陸氏集團的這三年,他過得一定很好吧。
他過得好,我就開心。
“阿淵。”我忍不住委屈,鼻尖酸澀得要命,帶著哭腔說,“我好想你。”
我好想撲進他懷裏,告訴他這三年我受了多少委屈,挨了多少欺負。
我好想讓他像以前那樣抱著我,輕輕地親親我的額頭,溫柔地安慰著我,告訴我一切都會好起來的,因為有他在。
可我退縮了。
因為回應我的是一道柔和溫婉的女聲。
蘇汝湄的手搭進陸成淵的臂彎裏,漂亮又銳利,“不好意思啊,弟妹。”
“昨天是胤宸的忌日,我傷心過度昏倒了,成淵一直在照顧我,所以沒能來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