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眼裏一片冷意,就這麼要白茹死了,實在太便宜她了。
那些謠言既然是她散播出去的,那就要她自己承擔吧。
我好心的替她報了個警,然後開始想著離職的事情。
前世就是因為我太久沒有回去陪伴父母,導致父母隻能在白茹那邊拿到我的消息。
我父母對白茹又極度信任,基本白茹說什麼他們就信什麼。
久而久之,父母相信了我的所作所為,對白茹也很是愧疚。
然後給我打電話的時候還隱晦的告訴我,咱家不缺錢,實在不行就回來之類的話語。
一開始還以為是父母覺得我太累了,現在一看。
嗬!
估計是白茹又在我父母麵前要我背了一口大鍋!
我回到家收拾東西,然後安心的睡了一覺。
第二天早上去上班,就看著戴著墨鏡口罩的白茹。
她怨毒的看了我一眼,隨後又當什麼都沒發生似的,想要挽住我的胳膊。
我不動聲色的抽出手臂。
白茹沒發現我的疏遠,抱怨道:“歡歡,你昨天怎麼丟下我就跑了呀?我們不是朋友嗎?”
我打量了她一眼。
心想:昨天還是打的太輕了,居然還能爬起來上班。
“歡歡,你怎麼不說話呀。我可是把你當作我最好的朋友。”
嗬。
難怪沒找我發火,原來在這裏等著呢。
每當她說出我們是最好的朋友這一番話,就是來找我借錢。
我沒錢的時候催她還錢,她每次都是那一套說詞。
“歡歡,你還不放心我嗎?我們是最好的朋友,借條都打給你了,我肯定會還你錢的,隻是現在我實在沒錢,你能不能理解我一下?”
我冷聲說道:“白茹,你口口聲聲說把我當作最好的朋友,但是你居然想要我替你背鍋,你就是這麼做朋友的嗎?”
白茹心虛了一瞬,隨後又理直氣壯起來:“那你也不該就這麼丟下我走了啊!算了,我也不和你計較!歡歡,你能不能借我一點錢。”
真是晦氣她媽給晦氣開門,晦氣到家了。
我故作為難的開口說道:“歡歡,你也知道我很久都沒回去了,這兩天又是父親節,我把大多數的錢都給了家裏。就隻有幾百塊錢吃飯錢了,還想問你有沒有錢,還我一點呢。”
一聽說我要她還錢,白茹的臉色瞬間變了,連忙道:“歡歡,你知道的,我最近也資金困難,你看我現在還要去上班養孩子呢。”
我看了一眼她那還未顯懷的肚子,和那大夏天包裹的嚴嚴實實的身體,沒說話。
戀愛腦不得好死!
我們到達公司之後,白茹就要我陪她去洗手間,順便要我幫她買一點酸梅。
該說不說,白茹雖然不顯肚子,但是每次肚子隻要一有點問題,她就大驚小怪的要去廁所查看情況。
再加上最近一直吃酸的,而且頓頓吃辣的她最近口味也清淡了。
白茹還拉著我次次和她一起進出,一樣的飲食。
一些同事還開玩笑的打趣我們兩人是不是懷孕了。
這種玩笑最終還是傳到了人事耳朵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