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門打開後看到齊風時,夏寧眉間一閃而過的喜色瞬間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淡漠。
「齊風,你怎麼來了,不在醫院養病麼。」
「寧寧,不是你說同意讓我住進來麼?」
齊風不是傻子,他當然看到一閃而過的喜色與期待,但他選擇當做沒有看見。
夏寧沒想到他來得這麼快,讓他在客廳等一下,自己一人上樓。
打開李一銘的房門,裏麵都是冷峻的黑白色,十分整潔,桌上精致筆筒在黑白色調的房間裏格外顯眼。
她看都不看,迅速將桌上的東西收進大袋子裏,甚至都不擔心會不會碎掉。
精致筆筒本就易碎,更別說被這樣對待。
李一銘在看到生前自己最珍愛的筆筒像丟垃圾一樣掃到袋子裏,瞪大了雙眼連忙去接。
這個筆筒是寧寧親手做的,不能碎掉。
「不要,不要......」
筆筒從手心穿過,掉進袋子裏,發出清脆的響聲。
這筆筒是玻璃的,易碎。
筆筒碎掉的同時,和我心中溫馨的畫麵一樣,同時破碎。
心中像是有什麼東西在流逝一樣,最終消失不見。
將袋子放到角落,才讓齊風進來。
齊風看著房間布置,黑白色調的房間裏,角落的袋子顯得格外突兀。
「寧寧,我收拾收拾東西,你先回去吧。」
夏寧出了房間,齊風有目的一樣走到袋子麵前踢了一腳,打開。
「不過都是我不要的東西罷了,你還當成寶貝了?」
「舔了寧寧七年又怎樣,到最後還不是我勾勾手指就回到我身邊了?」
麻利的將袋子裏的東西扔到樓下的垃圾桶。
收拾好後,到了飯點,齊風卻又突發奇想的想要吃大閘蟹,夏寧無奈隻能妥協,穿著睡衣,細腰綁著圍裙在廚房裏忙碌。
看著她的背影,齊風心中喜滋滋。
吃飯的時候,齊風樂此不疲的給他夾菜。
「寧寧,你怎麼不吃,這些可都是我親自剝的,你不吃就說明你不在乎我。」
齊風說著,夏寧隻能抿著唇嘗了一口,看到她吃,齊風更加興奮的剝著大閘蟹。
「寧寧,我剛回國,剛才我的兄弟們邀我去酒吧玩玩,今晚可能會晚點回來。」
齊風的語氣淡然,仿佛已經將自己當成家裏的男主人那般。
「好,早點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