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幾天,她一直沒有出現,這一場名為婚禮的鬧劇,讓我和夏家成為了整個a市的笑話,而她此時,想來應該還在奇風那裏。
「阿銘,你別生氣,等寧寧回來後我一定替你好好教訓她。」
夏寧的母親安慰著我,我搖搖頭,不想將這些過錯歸咎到他們身上。
「阿姨,放心吧,她隻是和齊風好久沒見了,外麵的流言蜚語我不在乎,我知道她是什麼樣的人。」
能得到她父母認可,大概率因為我們門當戶對,這樣說也隻是怕我公司撤資吧。
夏寧母親一把抓住我的手,眼神堅定。
「你放心阿銘,那個齊風我一定不會讓他娶寧寧的,阿姨隻認你一個女婿。」
「都是我沒有教好夏寧,像你這麼優秀的男人,怎麼能不好好珍惜?」
我沒有說話,而夏寧已經好幾天沒有露麵了。
我靜靜的坐在我們一起生活的房間裏,手中拿著的是我大學時候的美好回憶,裏麵全都是我曾經給夏寧寫的情書,雖然最後都被退回來,但我依舊將它們保護的很好。
我看著房間裏麵的情侶拖鞋,情侶牙刷,腦海回想起夏寧的不耐煩,甚至對情侶的東西表現排斥。
「或許並不是她討厭,而是和她用情侶東西的人,不是齊風。」
書桌上有一個筆筒,粗糙的質感在精致的房間裏麵格格不入。
我的視線轉向筆筒,那是手工筆筒,雖不是那般精致好看,但這是夏寧送我唯一一件的禮物。
但好像是齊風挑剩下的,剛好我過生日,才送給我。
這麼一想,夏寧送的禮物好像都是齊風挑剩下的。
電話聲響起,是方行,他語氣憤怒的對我訴說著剛才看到的一幕。
「阿銘我跟你說,我剛才在醫院看到夏寧了,她在和那個什麼白月光齊風在一起,那齊風知道夏寧要結婚了,還一直將人留著,是真不要臉。」
我知道方行在為我打抱不平,聽到這個消息時,我的心尖被狠狠刺痛。
原來這幾天,她一直在和齊風在一起,所以才沒有回家。
「在哪。」我問。
「什麼?阿銘你別在犯傻了,那個夏寧為了齊風讓你顏麵掃地,你還要原諒?」
「不是的,我隻是想去看一看,讓自己死心。」
方恒終究沒有多說什麼,歎了口氣,將地址告訴了我。
我躺在床上,枕邊屬於夏寧的味道淡了不少,我將被子圈進懷裏嗅著那一點兒快要消失不見的香味,似乎隻有這樣才能讓我睡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