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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爵夫人又嬌又媚候爵夫人又嬌又媚
投桃報李

1

小姐嫁與二爺多年無所出。

於是下藥將我誘進二爺房中。

我懷孕後更是賜我各種補湯,最終我誕下男胎撒手而去。

再睜眼,回到小姐給我下春藥那天。

我毅然跑進了弱不禁風常年坐輪椅的大爺房裏。

.......

上一世。

小姐問遍京城各號名醫,一直都沒有好消息。

二爺和小姐表麵仍然恩愛,背地裏隻說娶隻雞也該下個蛋才好。

每每說這話,二爺都看著我的胸脯和屁股。

小姐的貼身丫鬟翠玉私下總是呸我:“天生胸大屁股大就以為自己好生養了,天天搔首弄姿做給誰看,奴隸命就是奴隸命。”

說罷還凶狠地扇我兩巴掌解氣。

這話被小姐聽了去,她把我叫進房中。

我跪倒在地,不知何因。

她一邊掀弄著茶碗,一邊慢條斯理從上至下打量我:“平兒,你跟翠玉不同,你不會永遠做丫頭的。”

小姐的話說完沒幾日,我就被下了春藥送進了二爺房裏。

我不過是個丫鬟,主子看得起我要了我的身子。

也可能就此改變我的命運。

何況小姐對我說,早日誕下二爺的孩子,就給我姨娘的位份。

我原以為自己會成為老姑娘然後出府,孤獨過一生。沒想到能有如此機緣。

終於,兩個月後,我被診斷有了身孕。

聽到這個消息時,小姐正在親手為姑爺添置飯菜,她手中的湯勺晃動,湯水撒了她一手。

小姐點頭,乖覺地頻頻向二爺道賀。

還誇我到底是好福氣,雖然她眼睛裏藏著狠毒和不甘。

我看到二爺眼中露出精光,猥瑣得意地看著我,然後又嗬斥翠玉為何還不上來服侍小姐,讓小姐燙傷了手。

翠玉恨恨地看著我,曾經我們都是一樣的身份,現在我有可能成為主子。

二爺握著小姐的手,意味深長地說:“總歸是你的孩子。夢薇,咱們終於如願了。”

小姐此後每天三頓給我送來補湯和補藥。

我孕吐的時候多,實在喝不下。

翠玉便咒罵我說這就開始擺譜嫌這嫌那了,把小姐的好心當作驢肝肺。

我隻有低頭一碗一碗喝掉。

翠玉每次盯著我喝完後,陰陽怪氣地說:“你的福氣還在後頭呢,平姨娘。”

我沒有多少文化,更不說醫學知識,哪裏知道有孕之身不宜大補。

直到生產那日,胎大難產。

我聽到小姐和二爺說:“二爺,這麼久了,平兒怕是生不下來了。”

二爺毫不在意地說:“我隻要小的。”

小姐聽到此果然聲音拔高幾分,興奮地說:“那隻有讓產娘再剪上一刀。”

於是產娘拿刀狠狠剪了我下體,我厲聲尖叫,如墜入十八層地獄。

感覺全身的血和力氣都在離我而去,那種痛我永遠不想再體會第二次。

終於,孩子大哭的聲音出現,而我卻永遠閉上了眼睛。

小姐每次飯後喝湯藥補身子,二爺都會勸她不要勉強了,他看著心疼。

二爺還說,無論如何他的孩子永遠隻有一個母親,那就是小姐。

說罷,二爺拿出一支精雕細刻的金簪,滿是柔情地親手戴在了小姐頭上。

做這事時,二爺的眼神卻是頻頻落在我身上。

從我的彎眉小嘴,到噴薄欲出的胸脯,到挺俏的大屁股。

小姐順著他的目光,對我投來思索和算計的眼神。

翠玉這時總是向我靠來,想要得到二爺的關注。

她的小心思,我也是懂得。

上一世我還以為小姐真的能容我,沒想到她下得是一盤去母留子的大棋。

心機如她,留給我的時間不多了。

再過幾天,我就會被灌下一杯加了春藥的酒,送進二爺的房裏。

然後不出意外的懷孕、進補、難產而亡。

這時,外麵傳來杯碎盤裂的聲音。

窸窸窣窣。下人們說是大爺又在發脾氣趕人了。

這侯府裏還有一個嫡長子大爺。

但這大爺總是安靜得不存在一般。

他終年坐輪椅,將自己封閉在書房,隻有咳嗽聲能證明他還活著。

據服侍他的卓明海說,大爺十八歲即在邊陲建功立業,深得聖上賞識,侯爺器重。

一朝兵敗受了重傷,從此癱在輪椅,喜怒無邊。

說侯爺因此頗有改讓二爺襲爵的心思。

這個消息一放出,小姐和二爺在房裏痛痛快快飲酒白日宣淫了一番。

我聽到翠玉對小姐說:“大爺又在發瘋了,不能行人道,我看光景也不過一兩年了。”

翠玉滿口黃牙毫不避諱地亂嚼舌根。

主仆二人偷著笑。小姐低頭飲茶,掩飾不住內心的喜悅。

小姐慢條斯理地說道:“一旦我膝下有子,二爺襲爵更是妥妥的事。”

同時她有意無意地看向我。

可惜小姐再也不能在我身上殺雞取卵了。

我和卓明海是老鄉,他總是對我動手動腳。

晚上我給他打了一壺酒,假意迎合他。醉醺醺之際,我拿到了大爺房中的鑰匙,端上卓明海要去送的藥碗。

不知怎的,我想大爺也許真的受夠了藥味,這一回,總歸是我利用了這個身體殘疾的可憐人,於是在盤子裏又放上一顆我最愛的家鄉的粽子糖。

寒風中我站在大爺房外,心裏越發緊張。

但是沒有辦法,我隻想活命。

推門而入。

滿屋子都是藥香,裹挾著男人的一點粗獷氣味。

“帶著藥滾出去。”

我聽到一聲低沉的吼聲。

我默不作聲向他走近。

“大爺,先吃顆粽子糖再吃藥。”

我跪在他的輪椅麵前,為了今晚,我豁出去了。

我花了自己半年的月銀,跑到水雲閣買了一件衫裙。

水紅色的薄紗,月牙白的襯裏。

隻要輕輕一動,薄紗飛揚,襯裏順肌膚而落。

我隻蹲下埋頭服侍大爺,胸口春光已大露。

抬頭才看到一雙銳利的目光,順著我手上托著的粽子糖,移到我的胸口,又回到我的臉上。

大爺眉目間男子氣概十足,哪裏是他們所說弱不禁風的樣子。

況且他拉扯我的掌力大得驚人。

“老二房中的人?”

我聽到他陰鷙的反問。

他伸手推開我,我卻順著他的力道,一不做二不休跌入了他的懷中。

紅色衣衫終於褪到了腰間。

我全身軟骨似的,母親總說我自小肌膚嫩如嬰孩。

我緊緊地貼著唯一的救命浮木。

終於,我聽到他胸腔震動,呼吸亂了。

大爺悶聲道:“你膽子很大”。

他的眸子像染了墨,越來越深,我知道他被我撩動了。

我順勢緊緊摟住他,在那輪椅上竟行起了雲雨之事。

隻希望明日過後,他能念在一夜之恩保住我這條小命。

這個下人眼中不能人道的大爺,在輪椅上都能把我折磨得要死不活。

我忍著酸痛回到小姐屋裏的時候。

我發現她和二爺正在恩愛地用早膳。

二爺在外眠花宿柳已久,今早卻難得清醒在家。

小姐對二爺指了指我,二爺摸著下巴猥瑣地看著我的肚子。

我看到小姐別過頭去,手中的筷子像利劍一樣插入菜中。

我手心冒汗。上一世的後麵,就是我被下藥送進二爺房裏。

二爺仍舊出去上他的朝。

隻是多吩咐了小姐一句,去給大爺送一碗湯藥。

小姐眼睛冒出精光,問二爺是否還是原來的配方。

二爺陰惻惻地說加大劑量。

小姐這一次是安排我跟她去,一路上對我問東問西,很是體貼,還說要給我漲月銀。

湯藥剛從火爐上拿下來,翠玉隻說找不到托盤。

小姐笑著看向我:“平兒一向最能幹,就這麼端著去吧。”

十指連心,我的雙手幾乎快被燙廢,眼淚包也包不住。

翠玉在旁邊怪笑著說:“小姐剛說給你漲月銀,你就這麼激動?”

小姐笑嗬嗬地看著我:“沒事,你的福氣在後麵呢,平兒。”

越發放慢了步伐。

走進大爺院子裏,卓明海看到我,忙來接我手中的藥碗。

翠玉尖聲尖氣地說:“你這騷蹄子,哪裏都有你惹的騷味。”

大爺院子裏仍然是一片死寂。

旁邊端茶送飯的丫頭步履匆匆,交頭接耳:“找了這麼多種粽子糖了,大爺到底要哪種?”

聽到此話,我感覺手上都沒那麼腫痛了。

卓明海剛才來接藥碗,是有原因的,他和我是同鄉之人。

那粽子糖他曉得是我們家鄉那邊獨一無二的。

他不再像平時那樣嬉皮笑臉,而是別有深意地看了我一眼。

當然,還有從我進門就在打量我的那道目光。

我麵色緋紅。

正要退下,隻聽到大爺從榻上傳來咳嗽聲。

明明昨晚的他沒有一聲咳嗽。

生龍活虎,要了我一次又一次。

我未經人事,差點暈倒。

“你抬起頭來。”我聽到大爺低沉的聲音。

大爺房間終年光線暗淡,昨晚上也隻是一柄紅燭微微燃起。

昨晚我做了勾引主子的事,哪敢盯著看他。

現在隻見他劍眉星目,頗有幾分英氣。

隻是常年沒外出,膚色倒比常人的略白。

我想起昨夜的事,又是害羞他把我認出來,又怕他認不出我。

抬首間,看到他的目光逐漸變得和緩。

小姐這時開口:“這丫頭是犯了什麼錯,大爺?”

大爺恢複冰冷的臉色,沒有理小姐:“帶她下去包紮手。卓明海。”

我低著頭退出,小姐和翠玉向我投來憤恨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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