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嫡閨蜜一起穿進了豪門。
她成了浪蕩不羈愛自由陸二少的聯姻妻子,我是冷血無情但殘疾顧家繼承人的協議老婆。
我們本該過著瀟灑自在,花錢花到手軟的生活。
奈何,偏偏這兩人是死對頭。
我倆每次出門逛街都得喬裝打扮,整的跟偷情似的。
所以,我們決定跑路了。
一個月後,網上爆出一張,兩個男人坐在一起喝酒的照片。
記者采訪:“究竟是什麼讓你們放下恩怨握手言和?”
顧燁煜冷笑一聲:“探討一下,怎樣才能家庭和睦。”
......
好消息,我和嫡閨蜜許蕎貝一起穿書了。
還穿成了豪門太太,不愁吃不愁穿,花錢花到手軟的那種。
壞消息,我老公和她老公是死對頭。
一個是風流浪蕩,緋聞不斷的陸家二少爺,一個是陰暗有手段的顧氏繼承人。
看起來像是什麼關係,其實這裏麵的淵源大了。
據說,這冤仇是從上幾代遺留下來的,到這一代,更是發展到了水深火熱的地步。
別人都是相見兩厭,他們是見都不見。
更別說,就連是兩邊公司的員工,偶然碰麵都得互相嗆對方一句。
這就導致,我倆每次出門逛街,都得喬裝打扮一番,整的跟偷情似的。
聊完消息,必須當時就刪除。
盡管我們已經小心小心再小心,意外還是發生了。
手機裏,傳來許蕎貝發啞的聲音:“你知道陸承澤那狗東西是怎麼說的嗎?他說他要是再發現我跟你見麵,他讓我下不了床!”
我嘖嘖了兩聲,一時之間竟有些分不清,她是在炫耀,還是真的在生氣。
不過這事,我注定是不能跟她感同身受的。
雖然我們的命運相似,但夫妻生活卻是大有不同。
同樣都是領證當天傳來的,她和陸承澤就已經天雷勾地火,燃起來了。
而顧燁煜呢,他在一場意外中,雙腿失去了行動的能力。
從那過後,整個人都變得非常沉默陰暗。
家裏不斷的催婚,覺得有老婆了,說不定人就有溫度了。
顧燁煜嫌煩,答應了。
於是,給自己找了個協議對象,來堵住他們的嘴。
沒錯,這個人就是我。
所以從領證到現在,我們不但各自睡一間房,就連是話都沒有說過幾句。
回過神來,就聽見那邊的許蕎貝悠悠歎了口氣。
“你可是我的嫡閨蜜,不讓我跟你見麵,跟要了我命有什麼區別?”
我回想了一下這段時間的生活。
我倆不是各種消費,就是各種吃瓜。
我知道她婆婆四十多歲了還在外麵亂搞,她知道我小姑子一天跟八個對象約會的故事。
這冰冷的別墅,一個說話的人都找不到。
如果還不能和自己最好的閨蜜見麵,的確跟死了沒什麼區別。
下一秒,便聽見她說:“要不然,我跑路吧。”
我思索了兩秒:“也行,我跟你一起。”
許蕎貝頓時就高興了,沒過一會兒,又語氣擔憂的問道:
“但是你和顧燁煜不是簽了協議嗎?能跑嗎?”
她這樣一說,我才想起了這件事來。
但最後還是咬了咬牙,說了一句沒事。
我估摸著,就算我消失了,顧燁煜也不會發現。
就這樣,我和許蕎貝做起了出逃計劃。
她負責路線,我避免風險。
為此,我們還出高價聘請專業人員為我們畫了一副完美的旅(出)遊(逃)地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