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食盒剛推開房門,我就察覺到了不對勁。
裏麵有人來了。
我立刻就戒備起來。
「別緊張嘛!」
是連皎。
「怎麼樣?今天看到我,開不開心?」
我來沈家報仇的事,並沒有瞞著連皎。
隻是沒想到,他會跟過來。
「驚死人了,好嘛。」
「苗疆很閑嗎,你來京城?」
我走到連皎麵前,輕輕拽住了他的小辮子。
連皎這個人向來愛臭美,還不準別人說。
最喜歡的事就是把頭發編出好多小辮子。
小時候,我也經常給他編辮子。
也會拽他的漂亮小辮兒。
隻不過,現在這個舉動我們再做起來,就顯得十分色情。
「那主人要懲罰壞狗嗎?」
發尾被我在手裏把玩,繞來繞去,把我們的心都繞亂了。
等不及我出聲,一股炙熱的氣息就撲麵而來。
腰被一雙大手狠狠地鉗製著,完全不像是被懲罰的樣子。
不甘心就這樣落於下風。
我雙手捧住了他的臉,舌尖和他的勾纏在一起。
「唔......」
感受到胸腔內的空氣逐漸稀薄,我向後躲。
身前的男人也跟著我的動作,再次追了上來。
「怎麼還是不會換氣。」
連皎將臉埋在我的頸窩裏,言語間帶著饜足的意思。
「你突然消失,不會被發現嗎?」
胡鬧了好久後,我才想起,這個人本不應該出現在這裏。
「別趕我走嘛,主人。」
他語氣沉了下去:「帶我去看看你的新狗。」
平時和他玩玩情趣,喊喊也就算了。
突然聽見他這麼叫顧風,我還是接受無能的。
待他進了顧風在的那間屋子後。
我才想起來,顧風他好像被我扒的就剩個底褲了。
果不其然,一進門就聽見了連皎危險的質問聲。
「姐姐,我記得那會兒他是穿著衣服的對吧?」
我尷尬的站在原地:「應該吧,忙了一天,我也記不清了。」
連皎被我氣笑了。
「姐姐是覺得我滿足不了姐姐嗎?」
「還是姐姐在怨我不能晚上和你......」
後邊的話他沒有說出口,卻羞得我滿臉通紅。
「不是......」
剛才給顧風脫衣服時,忘了這個醋精了。
還不等我編出個合適的理由。
連皎就帶著我的手放在了他的衣服裏。
「那姐姐好好摸摸,我硬不硬?」
感受著手下的肌肉,我脫口而出道:「硬,誰都沒你硬。」
連皎的心情大好。
待連皎走後,我在門外吹了好久的風,才吹去了燥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