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寧說到做到。
數不盡的賞賜陸陸續續地進了徐府的大門,錦衣玉緞,奇珍異物,數不勝數。
太醫也幾乎快將徐府的門檻踏破,一遍又一遍地為我懸絲診脈。
最終在我強烈地製止下,顧寧才作罷,
他說,虧欠給我的太多,要將最寶貴的東西都給我。
我說,我嫁過去又沒辦法都帶走,不要肥水流了外人田。
氣得我爹臉色鐵青,三天沒搭理我。
這些天可忙壞了朝廷的諫官。
有上奏勸顧寧不要沉迷於女色的;有進言顧寧要遵循禮法,不可過度鋪張浪費的;更有甚者將我比做妲己褒姒之流,妖顏惑君。
氣得顧寧在朝上一頓臭罵。
脾氣甚好的他一次次黑了臉色。
「你家妲己能上陣殺敵,立下赫赫戰功?你家禮法規定,為人夫者不能疼愛媳婦了?
「我看你們就是不滿我和婉婉心意相通,要破壞我們的感情!」
這些話都是聽我爹下朝後學舌的,他老人家一副小人得誌的樣子,高興得胡子一抖一抖的。
嗯,嶽父對女婿很滿意,真好。
京城前陣子的流言也被徹查一清,在顧寧的雷霆手段下,一位大臣的千金浮出水麵。
一看就是趁我病重,想爭一爭皇後位置的糊塗蟲。
氣得顧寧要將她就地正法,被我好言相勸,才隨便給她指婚,嫁給了遙遠封地的某位不知名侯爺。
在第不知道多少次確認了我身體無恙後,顧寧力排眾議,下旨成婚封後。
金銀珠寶,玉石瑪瑙,鳳冠霞帔,數不勝數的珍寶再次如流水般進入了徐府的庫房。
顧寧說,要將最好的給我。
我內心心疼,本著嫁出去的閨女潑出去的水的原則,硬生生讓我爹給我又加了二十箱嫁妝。
氣得我爹差點不想送我出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