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翊安半敞著襯衫,抬腳就往外走。
我伸出爾康手,「等等!藥不能停!」
「一定要喝麼......」他死死把著門把手。
我死死把著他的褲腰帶,「必須喝。」
顧翊安的人設,是柔弱不能自理的亡夫哥,是隻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的高嶺之花,是絕對不會穿粉色碎花睡褲的成熟男人。
外麵到處都是直播的攝像頭,若是讓他這麼走出去,我就是害他晚節不保的千古罪人。
他接過那碗黑乎乎的藥汁,垮著臉,捏著鼻子,一鼓作氣。
「我現在能出去了吧。」
「再等等,把褲子脫了。」
顧翊安的眼神中帶著幾分警惕,語氣不安,「這也是把關的一環嗎?」
我硬著頭皮應下,「是......」
他鬆了口氣,邊開門邊動手解褲腰帶。
「你......你......你做什麼!」
「替你把關。」
他的臉上滿是慷慨赴死的大義凜然,像極了眼睜睜看著,被我溺死的陽澄湖大閘蟹。
不是,顧翊安他有病吧!我開玩笑的!
「手——下——留——褲——」
「來——不——及——了——」
門把手莫名其妙自己開了,我和顧翊安猝不及防,雙雙朝門外倒下。
「刺啦。」
「噗通。」
雙手撐在結實的腹肌上起來,吃痛地捂住我的菠蘿。
顧翊安的玉體,出乎意料的堅如磐石,剛準備吐槽他兩句,沉悶的男聲從身下傳來。
「呃......」顧翊安氣若遊絲,像是丟了半條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