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我拿著預支的一小部分工資開開心心回家。
還給財神買了一隻燒雞。
才放上桌,就見那燒雞明顯小了一大圈。
但房東又來了。
她一把拉開門,進來二話不說就開始推搡我。
「三天到了,趕緊給我滾。」
我想著財神說的話,努力站得堂堂正正的。
從抽屜裏拿出租房合同來。
「我合同簽了三年,房租也交到年底了。我不搬。」
她上來撕扯我,我不動聲色往旁邊一挪。
她沒收住勁兒,趔趄著摔在地上。
我舉起手機,「你別想訛我,我可錄視頻了。」
她又撒潑打滾說我壞了她的運氣,家裏人也都病個沒完。
我這次一點也沒慣著她。
「輸牌是你這人牌品差牌運差,關我什麼事?」
生病發燒也賴我,說出去不怕被人戳脊梁骨?
我很不客氣地拉開門。
「租期之內我會換鎖,再來請你敲門別擾民。以後你隻要打牌,我就舉報你聚眾賭博。」
我撇一眼財神像。
「還有我會天天拜財神,讓你這輩子都贏不了牌。」
神像似乎又抖了抖。
房東氣惱地從地上爬起來。
但這次罵罵咧咧地出去了。
我之前就聽鄰居說她在家裏偷偷做局。
好像賭得挺大。
我好像真的開始轉運了。
小破公司在我入職的第二天拿到了巨額投資。
公司要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