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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相信宋煜會做到這一步。

直到居委會幫我聯係好工作，我去上班的第二天就被辭退。

工廠老板拿出宋煜寄給他的律師函，愁眉苦臉地對我說：

“你走吧，我們真的惹不起。”

我嘗試著自己去找工作，可每當我說出坐過三年牢的時候，對方都尷尬地笑笑，讓我回去等消息。

好不容易有一家小麵館肯要我，工資卻壓得極低，每月隻有一千塊錢。

我想也沒想就點頭同意了，因為老板說，麵館打烊以後，我可以睡在裏麵。

說是睡，其實是在地上打地鋪。

工作的第一天，我鋪好被子，正打算入睡，門口響起了開鎖的聲音。

看著玻璃門上黑乎乎的身影，我害怕地詢問：“誰？”

下一秒，進來的是麵館老板。

我鬆了一口氣，問他：

“是不是有東西忘了拿？”

他笑著一點一點向我靠近，摟住了我的肩膀。

“小羅啊，你想不想漲點工資？”

我不可置信地看著他，從他眼底渾濁的欲望裏，終於明白了他想幹什麼。

我推開他，想跑出去，卻被他從身後整個抱住了腰。

他把我按在地上，沉重的身體壓著我，一雙滿是油膩汙垢的手在我身上來回摸索。

我瘋了似的掙紮，他不耐煩地打了我一巴掌。

“爛貨，給臉不要臉！”

“你一個坐過牢的女人，我肯上你，那是抬舉你！”

我捂著被打的臉，淚水瞬間傾瀉出來。

透過裂開的門縫，我看到了宋煜穿著一身黑色西裝，站在麵館外麵。

我伸手向他求救，他不緊不慢地點燃了一根煙，靜靜看著麵館老板在我身上為所欲為。

和他四目相對間，宋煜的目光平靜而冷漠，就像三年前他親眼看著我被帶進監獄一樣。

我死了心，不再動彈，任由麵館老板撕爛我的褲子。

就在他要進行下一步的時候，宋煜推門走了進來。

“來一碗熱湯麵。”

餐館老板回過頭，看到宋煜吃了一驚。

“已經打烊了！”

宋煜自顧自坐下，掃了眼地上的一片狼藉，用下巴指了指我。

“強奸，三年以上，十年以下。”

老板不以為意，覺得宋煜在嚇唬他。

“她坐過牢，我怎麼能算強奸？”

宋煜也不再廢話，他坐在一邊，拿出手機，撥通了110。

老板終於慌了，他起身提上褲子，本想去搶宋煜的手機，可看到他整個人不怒自威的氣勢，又換上了諂媚的笑臉。

“你要是看上了這娘們，你就帶走，犯不上報警。”

說完，老板用鑰匙擰開了收銀台的抽屜，從裏麵拿出一把錢，硬塞到宋煜手裏。

“我這裏明天還要做生意，兄弟你高抬貴手，放我一馬，這點小錢，就當是給你們開房了。”

宋煜嘴角一抹冷笑，盯了老板好一會，一言不發。

此刻的他就像一條森林裏盤旋的巨蟒，陰冷地盯著唾手可得的獵物。

宋煜決定先給獵物一點生還的錯覺，於是他掛了電話，拉起我，轉身出了餐館。

我胡亂套上了剛才被撕爛的褲子，下身隱隱露出內褲，我跟在宋煜身後，漫無目的地走在黑夜裏。

我向下扯著自己的上衣，希望能保留最後一點顏麵。

宋煜停下了腳步，問我：

“工作的滋味怎麼樣？”

我低著頭，不說話。

他轉身捏起我的下巴，表情暴戾。

“羅瑤，你為什麼就是不肯學乖？”

“是不是剛才那個男人真的強暴了你，你才能學到教訓？”

我一想到剛才男人壓在我身上，就止不住地顫抖。

宋煜問我：

“你還要出去工作麼？”

我強壓著恐懼，哽咽地說了一個字。

“要。”

宋煜鬆開我，把剛才餐館老板給他的紙幣卷成卷，塞到我的內褲裏。

他表情充滿不屑。

“羅瑤，這就是你的工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