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我像丟死狗一般,將瘦弱男人扔在破廟裏。
男人立馬跪在我麵前:“小的要是無意之中得罪了您,您大人有大量原諒小人吧。”
我看著他卑微的模樣冷聲問道:“七天前的戌時,你在哪?做了什麼?”
男人像是回憶起了什麼,麵上一白,結結巴巴的開口:“沒......沒幹嘛,小人在家......”
我一腳踩在他的手指上,用力的碾了碾,“你最好是老實交代。免得吃苦頭。”
瘦弱男人痛呼一聲,意識到我不是跟他開玩笑的,他趕緊磕頭:“小人也是被逼的啊,我不得不聽話啊......”
從他口裏我得知,他叫李兵,壯實男人叫李貴,兩人是兄弟。李貴是個地皮流氓,幾天前有人找到他,交代他守在巷子口,隻要將姐姐折磨至死就行。
李貴怕自己一個人出意外,這才拉上了他,事後給了他一大筆錢。
兩人逍遙快活了好幾天。
“李貴在哪?”
李兵蠕動了幾下嘴皮,看得出來他很猶豫。
我冷哼了一聲:“不說的話,是準備代替他嗎?”
“我說!我說!我哥他平日裏都在煙柳巷,他在那租了個小房子方便見老相好!”
“你很聽話,聽話的人就不會受折磨。”
我蹲下身子,拍了拍李兵的臉。下一秒在他恐懼的目光中,一刀了解了他。
溫熱的液體濺到了我的臉上,我麵無表情的擦去。
姐姐,你放心,我馬上就去解決另外一個。
我翻入李貴家時,他正抱著酒壺喝得爛醉。
“咚”的一聲,我將李兵頭顱扔到了李貴的腳邊。
李貴努力睜開自己那綠豆眼,仔細看了看了自己腳邊的的東西,隨即便是一聲驚叫:“啊啊啊啊啊!”
看著他嚇得從椅子上跌落,我心裏的恨意越發的濃烈。
我那高潔如月亮般的姐姐,竟被這樣的人給害了!
一個躍起,我落在李貴麵前拎起他的後脖領,來了水缸旁邊,一把將他按進了水裏。
窒息的恐懼籠罩在了他的心頭,李貴拚命的掙紮了起來,我將他扯離水麵不過一瞬,又再次將他按了進去。
如此反複數次後,李貴的掙紮越來越小。
我這才將他扔在地上:“醒了嗎?”
李貴身子一抖,趕緊給我跪下:“求求您放過我......”
我一腳踹在了他的心口,這一腳用了十成的力氣,李貴嘔出一口血來。
感受到我身上濃烈的殺氣,他將手邊的椅子舉起就朝我扔來,然後轉身就跑。
我側身躲過椅子後,抄起手邊的燭台扔了過去。
燭台正中他的後腦勺,李貴猝不及防倒地。
一個跳躍我站在了李貴麵前,麵無表情的摸出腰間的軟劍,一揮手將他的命根子給割了下來。
鮮血瞬間湧出,李貴捂著下體在地上翻滾慘叫著:“啊啊啊啊啊!”
聽夠了他的慘叫,我這才又一揮手割斷了他的脖子。
我將兩人的頭顱端端正正的擺在了姐姐墓前,才撫摸著墓碑緩緩開口。
“姐姐,這隻是開始。先讓這兩人下去陪你,黃泉路上你別怕,等我一個個的送他們下去給你賠罪!”
這兩地皮流氓很好解決,但昭寧確實個棘手的。
思索了許久,最終我走向了父親的書房。
姐姐死後,父親的頭上也多了幾根白發。他命中子女單薄,隻有我和姐姐兩個女兒。
而我又養在深山,他幾乎將所有的心血都傾注在了姐姐身上。
我吩咐下人去將嫡母一並請來,這一晚,我們商議了許久,一直到東方發白,我才走出父親的書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