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兩家人聚在這裏是為了商量結婚的事宜。
即便我是女主角,也隻有被安排的份。
因為我知道,這不是嫁女兒,而是賣女兒。
我從來就沒有選擇和反抗的餘地。
薑氏前幾年也是和梁家並駕齊驅的商業巨頭,可惜這幾年在父親的率領下越發的江河日下,需要梁氏的反哺。
父親曾不止一次的提過,還好我和梁敘白早就訂婚了。
不然,他怎麼理所應該的得到梁氏的幫扶。
梁家也知道這場婚姻的實質,對我的要求全是當好賢妻良母,早日生娃,最好頭胎得男。
我全程淺笑著點頭,心裏隻有無限悲涼。
我見梁敘白拿著手機出去,自己也借口暫時離開。
繼母還在打趣。
「小滿真是太喜歡敘白了,簡直一刻也離不開。」
「是啊是啊,他們很般配呢!」
我在他們看不到的地方暗暗翻了個白眼。
雖然我是乖乖女,但我也要上廁所啊。
我剛從洗手間出來,就聽到梁敘白的聲音。
「行,下午就陪你,不放你鴿子。」
「但是你可得陪我好好玩兒。」
我無心再聽下去。
果然,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
我剛走了沒兩步,突然被一道結實的臂膀拽到一旁。
還沒看清來人,就被急切的親吻奪去了呼吸。
男人身高一米九幾,肩寬腿長,身形健碩,幾乎完全將我掩蓋。
他結實堅硬的胳膊緊緊禁錮著我的腰肢,一手拖著後腦勺肆意掠奪我的呼吸。
我掙紮著拍打身上的男人。
可我的力氣於他而言不過是蜉蝣撼樹。
過了好久,他才念念不舍的放開我。
彼此額頭相抵,呼吸交錯。
我被滿滿的荷爾蒙氣息包圍,渾身燥熱臉紅耳赤。
我壓著聲音埋怨道:「你幹嘛啊,這裏是酒店,到處都是監控。」
男人壞笑的捏捏我腰間的軟肉。
「放心,這裏是監控死角。」
「乖寶兒,有沒有想我!」
我靜靜的望著他,用目光描摹他的眉眼,然後才輕輕的點了點頭。
「我也想你,天天想你想的睡不著覺,恨不得每天都欺負你!」
我被他直白的渾話羞紅了臉,抬手朝他胸口打去。
該死,這男人的胸肌怎麼這麼硬!
他握著我的掌心放在嘴邊吹了吹。
「怪我,把我家乖寶的手都弄疼了。」
說罷就捏著手腕逐一親吻我的手指。
我被這繾綣的挑逗弄的渾身不自在,想收回手卻沒有力氣。
我喏囁的開口:「夠了!」
「不夠!」
他壞心眼的在我的無名指上咬了個淺淺的牙印。
「剛才那誰牽你了,我幫你消消毒!」
我知道這人對梁敘白的厭惡,也隻能隨他了。
靜靜的打量這位一個多月不見的情人,我也有些心猿意馬。
隻是......
「你怎麼穿成這樣?」
這不是酒店侍者的打扮嗎?
男人笑道:「我來打工!」
「尤其知道你今天要和那誰見麵,我來盯著那孫子。」
我故意嘟嘴調侃。
「打工?你這是在暗示我的錢給少了。」
男人淺笑的揉捏我的耳垂。
「金主給的不少,隻是我自己想......給自己攢嫁妝。」
我被他挑逗的話語羞紅了臉,正想說點什麼,手機顯示繼母的來電......
好心情蕩到穀底。
「他們催我回去了。」
「去吧。」
男人把房卡塞進我手裏,壞笑著在我耳邊曖昧的說道:「你的小狼狗洗幹淨了在房間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