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遭一片寂靜。
所有滿臉不敢置信的看著我們破口大罵,滿眼迷茫。
也是。
再此之前,為了救贖二獸,我們倆收斂脾氣。
對待所有獸人都是溫言軟語。
哪怕是部落裏最惡劣的獸,我們也會看在獸夫的麵子上寬容。
可結果呢?
換來一個小偷的名稱!
「白檸,付月你們倆是不是瘋了?」
死對頭龍翊似笑非笑的看著我們,又將二獸的身子往懸崖外探了探。
像是在思考,「不救?我真殺了?」
「我聽說你們倆是最寵愛獸夫的啊?」
付月翻了個白月,伸手朝他比了個中指。
「獸夫?嗬嗬從今天開始不是了!老娘不伺候了!」
「我求你趕緊殺了這倆玩意兒!」
「不!」我急忙出聲。
若若呆滯的臉上露出一抹嘲諷,一臉果然如此的表情。
周遭獸人麵色也緩和下來。
「嘁!我還以為她真這麼出息呢!結果就這一會就見不得族長受傷了?」
「估計心裏後悔死了吧!要真解契了她肯定又要哭著跪在地上求族長了!」
「就是!要不是她死纏爛打,族長怎麼可能會娶她?若若才是族長該結契的獸!」
「就是!真沒骨氣啊!難怪族長看不上!這根本比不上若若半分!」
我沒管議論聲。
麵無表情的走到狼墨麵前,死死盯著他。
前世死前身軀四肢盡斷的痛苦再次席卷而來,我下意識紅了眼睛。
死死壓製住顫抖不止的身軀。
狼墨怔愣一瞬,眼底閃過一絲不忍。
隨即目光落在身後的若若身上,溫柔又繾綣。
「白檸,我知道你舍不得我,可你怎麼能這麼說話?快給若若道歉!」
「她舍不得我們死,她就是個柔弱的雌性!你們已經拿走了她的知識,還要欺負她嗎?」
「算了,大不了我這次不跟你解契還不行嗎?不過你得跪下給若若磕頭道歉!她原諒你你才能站起來!」
聽見這話,一旁的虎白也忍不住開口奚落。
「怎麼?還要學若若哭?惡不惡心?」
「你們倆這副模樣根本比不上若若半根頭發!隻讓我覺得惡心!」
「付月!你這是欲擒故縱吧?想借此讓我生氣?嗬嗬真可笑!你不會真以為我會因為你那些話而生氣吧?」
這樣的畫麵這樣的語氣,我和付月聽過幾百遍。
以前全當救贖路上的坎坷。
甚至借此激發我們的潛力和耐心,想讓自己做的更好,讓他們避免被女主傷害的局麵。
甚至為此抗下他們日複一日的家暴。
現在…
嗬嗬。
付月首當其衝,紅著眼眶衝到我身邊。
在所有獸人篤定的目光中,舉著石頭狠狠砸向虎白。
「媽的老娘厭蠢症煩了!殺個獸爽爽!」
我也不甘示弱,抽出龍翊腰間的石刀超狼墨刺去。
「道歉?我道你爹媽十八個來回不帶轉彎的歉!」
「我今天就要在獸神的見證下和你解除契約!讓你好好去當舔狗!」
「這破基建,老娘不幹了!」
我和付月當即剜了手腕上的圖騰,強行和二獸解除契約。
自己的血混雜著狼和虎的血,顯得格外恐怖。
直到獸群中一位老者翕動這唇瓣跪倒在地上。
顫抖這手指著我們道「造!造孽啊!你們強行解契會遭到獸神反噬!成為流浪獸人!」
「兩個雌性!成了流浪獸要怎麼活?你們道個歉這事兒不就過去了嗎!非要鬧這麼難看!」
「天哪!你們不會被黑巫師附身了吧?怎麼會有雌性這麼惡毒?」
「害族長!抓起來!把他們抓起來扔進黑洞!弄死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