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管家威脅在門外掃地的蔣芸一見到我,憤恨的眼睛突然亮了起來,嘴角忍不住上揚,隨即捂著嘴巴驚呼:“天啦!側王妃,你是怎麼了?出了一趟門,衣服都換了?還需要一個丫鬟扶著走?是哪裏不舒服嗎?”
“聽說今天太子也進宮了,難不成?不會吧?難怪三皇子在看到有人送過來的信後,叫囂著饒不了你,你該不會真的......”
一時間,所有行人都駐足在府邸外,如蛐蛐般議論個不停。
管家想動手,卻被我阻止了:“你是說我太子有染?”
“我可沒說,是姐姐自己承認了。”蔣芸笑得更得意了。
“你是什麼阿貓阿狗,也敢和我家主子稱姐妹?還敢編造主子?我們側王妃這身衣服是皇後賞賜的!你難不成還覺得皇後和我家主子有染?”朱翠怒斥著蔣芸,指揮著下人就要動手。
聽到周圍的議論。
蔣芸突然慌了,撲通一聲跪下
可蔣芸突然一反常態,直接往持刀下人方向衝:“姐姐莫不是惱羞成怒了?今日就算你殺了我,我也要為三皇子討回公道!”
“住手!側王妃萬萬不可動手!三皇子有信!”府內突然一瘸一拐衝出一侍衛,將信交於我。
我疑惑地接過信,拋去廢話連篇的甜言蜜語,關鍵意思就兩件,一是他馬上就能回來了,二是蔣芸是他怕我無聊按照我的喜好給我找的解悶金絲雀,隻要不弄死,隨便怎麼玩都可以。
我的喜好嗎?
我看向身形單薄的蔣芸,別說什麼寬肩窄腰,膚白貌美了,就性別也不符合啊。
朱翠突然靠近低聲提醒道:“主子,你說會不會是三皇子知道你的脾氣,怕你一氣之下殺了她,故意這麼說,讓你放鬆警惕的?我看畫本子裏的渣男功成名就後,就會忘記糟糠之妻,人心易變啊!”
我眯眼看向朱翠,朱翠立刻閉嘴。
我不再理會朱翠,轉頭看向蔣芸,揮手讓按壓她的下人退去:“既然我許允墨如此看重你,你會什麼?”
蔣芸眉毛上揚:“我會得可多了,男子能做的事,我一個女子也能做,哪像你一個封建女子,整日就困在宅院中。”
“我和三皇子才是靈魂情侶,三皇子也表示要與我一生一世一雙人,而你遲早要被掃地出門!”
我撇撇嘴:“行吧,給我表演個胸口碎大石。”
蔣芸滿臉不可置信地瞪著我,動了動嘴唇,半天才擠出不會二字。
我鄙夷地看著她:“不是你說男子做的事,你都能做嗎?我都還沒讓你給我當大馬呢,這些府裏的男丁可都會。”
蔣芸臉色陣青陣白,似是為了證明自己,她開始吟詩作對,並表示所有都是自己原創。
圍觀的人頻頻叫好,可我卻越聽越心驚。
她這些詩歌怎麼有些和皇後時不時冒出的句子一模一樣?
不確定,再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