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為救一民女險些丟了性命,卻在暈倒前還不忘命暗衛快馬加鞭將她安全送回京,要我好生招待,莫要怠慢。
人人都說三皇子必定對此女情根深種。
跟隨三皇子去的宮女表示三皇子曾親口說要娶她做正妃。
隨著這些話在府內傳開,本就自持準王妃的女子更是囂張跋扈,竟命令我跪下服侍她,嘲諷我一個宮女出身,哪怕爬上側王妃的位置,終究是一輩子服侍人的命。
我忍不住笑了,溫良的麵具戴太久了,差點忘記自己曾經也是殺人不見血的主了。
可我的刀還沒染血,三皇子的信就到了,表示這是按照我的審美送給我的金絲雀,別玩死了就行。
不得不說,雖然我不做人,但三皇子是真的狗。
“你就是側王妃?見到我怎麼還不行禮?”蔣芸品著我的漱口水,抬手指揮著下人將我房內的奇珍異寶抱回去。
看著她津津有味品嘗漱口水,手中還把玩著麝香珠的模樣。
一瞬間,我有些懷疑夫君許允墨是不是救了一個傻子回來。
站在我身後的朱翠揚手就給了她一巴掌,一腳踹向她膝蓋:“大膽民女!也配站著和主子說話?”
撲通一聲,蔣芸直直跪在地上,疼得麵容瞬間扭曲。
她趴在地上,惡狠狠瞪著朱翠:“你這個賤婢竟敢打我!來人,將她重打五十大板,然後給我發賣了,賣到青樓!”
府裏的侍衛瞥了我一眼,眼見就要圍上來。
“等等!”
蔣芸抱胸挑眉看向我。“怎麼?心疼了?你要是現在跪下來磕頭道歉,好好服侍我,我倒是可以留下她,想必這對曾經是宮女的你而言不陌生吧。”
我放下手臂不再說話,任由侍衛上前,將蔣芸按趴在地。
蔣芸的臉瞬間紫了,拚命掙紮:“你們瘋了嗎?我可是三皇子親口承認的王妃,以後可是這兒的女主人!你們是不是想死?”
我撲哧一聲笑了出來,一步步逼近,一把捏住她下巴:“你也說了,是以後,現在你不過一介草民,竟敢出言不遜,按照律法是腰斬還是車遲好呢?”
蔣芸的臉瞬間慘白:“你敢對我動手,等三皇子回來你死定了!”
“你也知道得等三皇子回來,我現在殺了你想必也不會有任何問題,到時候就說你死在路上,誰會知道?”
隨著我話音落下,一群下人紛紛表示蔣芸死在路上,府內從未見過她。
蔣芸的臉陣青陣白,後槽牙就要被咬碎了:“三皇子絕對會追究的,到時候你......啊!”
我挑眉接過侍衛遞過來的刀,在她脖頸間徘徊。
還沒動作,蔣芸尖叫一聲,兩眼一翻暈了過去。
我嫌棄地將刀扔在地上,用手帕擦了擦手:“帶下去,好好教教她做奴婢的本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