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人都說京圈太子為了娶我海王收心,浪子回頭。
可結婚不到一年,他就出軌了。
我提出離婚,他卻暴露本性:
“你就是死了,也得是我陸家的鬼!”
他那剛滿8的男大侄子聞言,當晚就敲響了我的房門:
“小嬸嬸,我也姓陸。”
“試試我好不好?”
...
我和陸書桓的最後一條聊天記錄還停留在三年前。
【許冉,你真行,有本事一輩子別回來】
我沒回答。
隻是默默地取消了置頂,讓他淹沒在無數的消息框裏。
酒吧大廳。
“我說陸少,你都來A國了,不去見見嫂子?”
我剛在卡座坐下,就聽到隔壁卡座傳來熟悉的聲響。
陸書桓懶懶地坐靠在卡座上,叼著煙已經燃過大半的煙,抬手兩隻撚下來後在煙灰缸裏掐滅。
他哼哧聲:“我來A國是談生意,不是來找她的,更何況——”
邊說著他伸手撈過乖巧地坐在一側的小姑娘,摟進懷裏。
“你們嫂子在這兒呢。”
他說的那姑娘我認識。
陸書桓養的金絲雀,資助的大學生。
長得乖巧清純,愛穿白色連衣裙,聽到一點騷話就臉紅。
跟年少的我很像。
所以他朋友經常打趣他,養了個替身。
“既然這樣你幹脆和許大小姐離婚不就得了。”他兄弟打趣道。
“離婚?她想都別想,我陸家的門是她想進就進,想出就出的嗎?”
陸書桓冷笑:“怎麼?你看上她了?”
“許大小姐長得也不錯啊,喜歡她不稀奇啊。”
他兄弟剛說完話,他猛地操起酒瓶砸在桌上,玻璃四濺。
眾人都被嚇到了。
“我警告你們,許冉就是死,也得死在陸家,做我陸家的鬼。”
我微微冷笑了聲。
他就是這樣的。
哪怕不愛我了,也不允許任何人覬覦他的東西。
我和陸書桓是高中認識的。
他長得好看,學習成績是年級第一,學校裏出了名的校草。
性子爽朗,驕傲自信,身邊不缺朋友和仰慕者。
喜歡他的女生很多,而我不過是眾多人裏最普通的一個。
高三成人禮上。
他在禮堂上演講,少年意氣風發,眼裏泛著光亮。
他隻是無意間掠過我一眼。
我卻好似整個人都被抽了魂,心不停地為他跳動。
他在自己擅長的領域閃閃發光。
像星星。
很遠,怎麼觸碰都觸碰不到。
後來再見時我們竟上了同所院校,還是同個專業。
我愈發地努力。
他好像看到了我。
我們第一次真正地認識,是他朝我伸出了手。
朝我眉眼彎彎地笑了笑。
溫柔的嗓音悠悠地傳進我的耳朵裏。
他說:“許同學,你好,我叫陸硯時。”
那時候我感覺我的心都化了。
後來他總會出現在我的視線裏,一遍又一遍地喊我“許同學”。
尾音微微上揚。
特別曖昧又纏綿。
他身邊女友的傳聞越來越少。
有傳言說,陸書桓喜歡慘了我,一介浪子為我收心。
大四畢業那年。
陸書桓挑明了心意,點燃了滿城的煙火向我表白求婚。
大大方方地承認這些年對我的愛意。
熱情、纏綿、眷戀。
他單膝跪地虔誠地問我:
“許冉,當我老婆行不行?”
“一輩子那種。”
“我想和你共白頭。”
我們從那句“許同學”慢慢變成了“許冉”到“我們家阿冉”。
我知道我們不合適。
但是我真的太喜歡他了。
陸書桓已經向我走了九十九步了,我隻需要再往前走一步就好了。
可這一步。
摔得我滿身是血。
婚後一年。
我還在學院實驗室裏測算數據。
擱置在桌上的手機不斷振動,是社交平台的信息。
#京圈太子爺花重金為博美女一笑#的話題熱度異常的高,一年前我和陸書桓的婚禮有多高調,此刻就有多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