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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之神世界之神
瘋狂的炸串

1

我,996社畜意外穿到修仙界。

修仙界大能問我修的什麼氣。

我說怨氣,能一腳幹爆這個傻逼世界。

後來我我靠著怨氣成為了,世界之神。

......

我加班猝死了,但是我又活了。

不僅如此,我還被修仙宗門的弟子給霸淩了。

“啪!”

一隻帶著勁風的手狠狠地抽在我的臉上。

“賤種就是賤種!”

“快點跪下來給我舔腳!否則別逼我抽你!”

“哈哈哈,這不就是死狗樣嗎!”

臉上火辣辣的感覺和汙言穢語導致我愣了一瞬。

我反應過來正想開罵,一巴掌又扇在我的臉上。

我被一下子扇在了牆上,我咳咳吐出一口血。

抬眼就見一群人穿著古色古香的衣服。

每個人的臉上都帶著惡意和嘲諷。

我又一種預感,如果我不反抗,我很可能死在這裏。

但是我不想死,我想活著。

我慢慢站起身,隨手抄起一邊的木棍砸在了領頭人的頭上。

那人輕巧的躲了過去,但我很顯然的惹怒了他們。

“沈六月!你竟然敢還手?!”

“你以為你是誰!就是一個孤女!廢物!醜女!要不是掌門看你可憐從下把你撿到山上來,說不定你早就死了!”

“你個小賤人!我饒不了你!”

眼見我的臉上又要被扇下一巴掌。

我下意識抬手,突然我的身體就像是被靈氣貫穿。

一道強勁的氣朝那人打去。

我原以為會打在他身上。

我以為我會反擊成功。

但是我錯了。

*

“碰!”

我被巨大的氣流衝擊墜落,像是斷了線的風箏。

風吹的我的臉生疼。

就在我閉眼任命,一股蒼涼之意湧上心頭。

突然,我落入一個寬厚溫暖的懷抱。

我抬眸,是一個神情剛毅,棱角分明的大奶男媽媽。

別問我怎麼知道的。

因為男媽媽沒穿上衣!

我肆無忌憚的吹了個流氓哨。

我的嘴角流出血液,但不妨礙我仔細欣賞。

*

我被嘲笑了。

跟在男媽媽身後的風清月朗的俊秀青年邊捂著肚子邊拍大腿發出嘎嘎嘎的笑聲。

臉是很好看的,就是腦子不好使。

我知道他,就是他出手揍了我。

這般想著,我突然就感覺到了自己體內撕裂的疼痛,疼的我皺起眉。

陳域將我放下,拍了一下柳風。

柳風才止住鴨子笑,隻是那肩頭還在顫抖。

傻逼玩意兒,揍了我還笑,早晚揍回來。

“你們在幹什麼?”

陳域聲音有些冷,看著這幅殘局。

那群弟子一窩蜂的上前告我的狀。

“掌門!是沈六月妄圖殘害同門!”

“不信您看那邊的山坡!”

我隨著他的手指望去就看到原本平整的山坡上出現了一個手印,我看著我的小手手。

我真牛逼。

柳風聞言“唰”的一下瞬移到我的麵前,“你做的?”

“嗯嗯!”我點頭如搗蒜。

一邊點頭我嘴裏的血一邊往外冒,我抬手抹去嘴角的血,我現在的任務是討好麵前的這兩個。

“你還記得……我是誰嗎?”柳風敲著折扇問,眼裏帶著驚喜和探究。

我挑眉,“我對象?”

這不怪我,我來的時候沒記憶。

柳風嘴角一抽,抬手還想再給我一巴掌。

陳域上前攔住他,“我看你修的氣有些不一樣,是什麼?”

我看著他的臉。

他的眼眸原本墨藍色如今有些紅光閃過,似乎有些狂熱。

我高深莫測道,“我修的…是…怨氣!”

陳域一愣,微眯起眼,“那你的道心是?”

“庫馳一腳幹爆這個傻叉世界!”

陳域的沉默震耳欲聾。

許久他又問,“我看你剛才的爆發力挺強的,怎麼做到的?”

“我想幹爆宗門。”

“……?”陳域再次沉默。

“那你能在展示一下嗎?”柳風接過話茬。

我點頭,“可以。”

“是不是怨氣越大,你就越厲害。”

“是。”

“那你揍他。”

我順著柳風的手指就看到了一個正欲逃跑的長老。

我定睛一看,這不就是我的龜毛上司!

我的眼裏迸發出火花。

毫不猶豫,拎著我的大拳頭砸了過去。

“讓你他媽的扣我工資!”

“讓你他媽的半夜開會!”

“讓你他媽的那麼多幾把事兒!”

我一拳都能驚天地泣鬼神。

一旁的柳風湊近陳域,“你聽到了嗎。”

陳域耳邊隻有轟隆隆的拳頭砸進地麵的聲音,所以他搖了搖頭。

柳風指著我一張一合的嘴,“罵的真臟。”

*

眼看我拳拳到肉,陳域也擔心出了什麼問題,飛到我麵前一下子把我提溜起來,我像個峨眉山猴子一樣晃來晃去。

陳域無奈的給我使了一個法術讓我暫時無法動彈,柳風還貼心的把我的嘴也封上了。

大口大口的血液被堵在空中,有些腥臭難受。

我:敲你大爺的!老子咒你一輩子談不上女朋友!

隨後,我就被扔到了內門。

嗯,我升級了,從外門的理藥弟子變成了內門的學習弟子。

嗯,要早上五點鐘氣床,晚上十一點半睡覺,中午隻能休息一個小時。

不僅如此,我還要忍受舍友的呼嚕聲,同門半夜不睡覺的練劍聲和毫不顧忌的出入門聲。

終於在四天之後我受不了了。

半夜十二點。

內門弟子住處傳來一陣有一陣鬼哭狼嚎的聲音。

陳域和柳風趕來時。

我左腳鎮關西,右手魯智深。

哦,鎮關西半夜練劍,魯智深半夜打呼嚕且理直氣壯。

“啪!”

鞭子抽來,我靈活躲過去,才肯放了那兩個狗比。

陳域頭疼的看我,隻好讓我獨自一人居住。

臨走前還囑咐我,讓我參加宗門大比。

我點頭滿不在乎,“嗯嗯嗯,行行行。”

*

第二天我才知道我有多單純。

我抬頭看看天色還沒亮,我在聽聽外麵的嘈雜聲。

去他媽的宗門大比,還讓不讓人好好睡覺了!!

我提著劍,沒有收拾任何就直接出了門。

我的周身散發著黑色的怨氣,讓周圍的人都退避三舍,但偏偏有那不長眼的人要撞到我的槍口上。

魯智深拿著劍,一臉鄙夷,“呦,這誰啊,這不就是天天想著睡覺的廢物嗎?”

“廢物也來參加大比,不怕被打的屁滾尿流啊哈哈哈哈哈!”

周圍的爆笑聲響起。

震耳欲聾,像是在挑撥我的腦中的弦。

我握著劍的手越來越緊,那邊的嘲笑聲卻越來越大,刺激著我的耳蝸。

“碰!”

“都圍在這兒幹什麼!”

“還不快去修煉!你們根本就比不上你們的師哥師姐!還在這洋洋得意!”

“今天要是我不滿意!你們就給我加練!”

“還有你!沈六月!”

“你能不能上進點!就你一個老鼠屎毀了一窩粥!”

“整個宗門的修行都被你拉低了!”

大長老指著我,唾沫星子滿天飛,平等的噴到每一個人的臉上。

我用口水洗了一把臉,陰測測的看向那群憋笑的少年。

嘲笑我是吧,今天就讓你們看看我的怨氣。

“叮鈴…”

大比開始。

我抽到的剛好是魯智深。

我看著魯智深光著膀子上前,不屑的看我,我冷笑。

就那你小子為我的怨氣祭天吧!

我抬起自己剛從鎮關西那裏順來的大鐵錘。

我掄著大鐵錘,錘子上還泛著寒光。

上麵沾滿血液肯定好看。

*

魯智深提著長槍朝我奔來,我不急不忙提起鐵錘。

帶著勁風砸在魯智深的臉上。

頓時他的滋滋冒血,而我的鐵錘陷進去一半。

我直接回頭衝鎮關西那個倒黴玩意開口,“你這什麼爛玩意兒?這就廢了?!”

鎮關西捂著自己被我打腫的臉,幽怨。

“沈六月什麼時候這麼厲害了!她以前不是廢物嗎!”

“哼,肯定是掌門給她塞了法寶!不就是仗著自己得掌門青睞嘛!”

我嫌棄的看了一眼被砸便的鐵錘又看看躺在地上不省人事的魯智深,又舉起鐵錘“碰”的咋進擂台的地裏,很深的一個坑。

我大咧咧坐下,“來個人和我打。”

我冷冽的眸子掃過眾人,眾人皆退後一步。

膽小者甚至藏在人群中逃走。

嗬嗬。

一群渣渣。

我開口,“既然如此,那我就說一下規矩。”

“第一,晚上一十點半之後不準大聲喧嘩,要躡手躡腳。”

“第二,早上早起可以,但不準打擾到我。”

“最後,打呼嚕的人,別他媽趾高氣昂的欠踹。”

我站著,就像是這兒的王者。

如果沒有一個飛天而來的腦瓜崩就更好了。

我轉頭就看到大長老一臉陰沉看我,一腳把我踢下台,冷漠的聲音響起。

“恭喜沈六月晉級決賽。”

“但是,宗門禁止裝逼,所以剝奪沈六月晉級決賽的獎品。”

“接下來比賽繼續。”

說罷,大長老一副仙風道骨的樣子離開,不帶走一片雲彩,隻帶走我的哀嚎。

憑什麼!憑什麼!

憑什麼不讓我裝逼!我就裝!

我挑起魯智深的長劍,指著天,怒吼,“我命由我不由天!”

沉默。

還是沉默。

沉默是今晚的康橋。

周圍人如死寂。

隨後爆發出一陣竊竊私語。

“她是不是腦子有問題?”

“不會是被逼瘋了吧!”

“理她遠點,我害怕…”

“她那一拳感覺都比大師兄厲害了…”

我怒視他們,一點都不懂我!

這世間還有誰!才是我的知己!

我失魂落魄離開,走在幽靜小路上。

有些煩悶的回到住處。

卻發現,有人在裏麵!

一到曼妙,凹凸有致的身影在我的房間裏若隱若現。

*

她似乎洗了個澡,站在浴盆裏,雙手半挽著頭發,有些水珠落下,落在修長的脖頸,落在雪白的肌膚,落在…一路朝下。

“何人!”

屋內女子突然暴喝一聲,飛身裹上衣服,將門踢開,長劍指著我,下一秒就能刺破我的喉嚨。

我定睛一看,臥槽,大美女。

超級大美女。

就是那種膚質如凝雪,杏眼柳眉,大長腿,前凸後翹那種懂吧。

我吹了個流氓哨,在她漸冷的眼眸下,艱難開口,“雖然但是,我想問美女姐姐,你怎麼在我的房間裏?”

美女姐姐一愣,皺眉眼中似有些疑惑,“我也不知道。”

她出口有些猶豫,我頓時保護欲爆發。

“姐姐!我保護你!以後你跟著我!”

美女姐姐的劍離我的命門又近幾分。

我有些害怕,伸手移了移劍尖。

美女姐姐見我這麼慫,眼底染上笑意,她收了劍,轉身悠然離開。

“沈夏。”

我看著姐姐的背影。

沈夏啊,真是意外,在這兒遇見了你。

我笑了笑,抬手劃在了我的脖頸出。

原本滲出血的皮膚瞬間恢複如初。

我忽的笑起來,轉身回了房。

因為,我真要的要困死了!!

*

我被揪起來了,被陳域一盆水澆了個透心涼。

我指著他鼻子大罵,“陳域!我殺了你!不就是晚起了幾個時辰嗎!你至於嗎!你怎麼這麼小氣!”

陳域氣定神閑的揪住我的衣脖領子,“嗖”的一下就起飛,將我扔到了一眾弟子麵前。

“沈六月是你們的副隊,有危險躲她後麵。”

聞言我呲牙怒吼,“我不去!我要睡覺!”

然後我被製裁了,陳域陰森森的說,“你要是不去就讓你明天接著練功!”

我啞了聲,那像懶蛤蟆一樣趴地上亂蹦噠的功我實在不想練。

去就去!誰怕誰!

我帶頭率先離去,留下一個優雅的身影。

*

我們的任務是找到融魂草,我和一眾弟子尋找許久,才勉強找到一些符合規格的融魂草。

我小心翼翼的將那株臭草拔下來,想要放進自己的衣兜裏,就被一聲厲喝製止。

“沈六月!你不會是想獨吞融魂草吧!”

“賤種!這是我們一起發現用來交任務的!看到寶貝就移不開了眼嗎!賤死了!”

“你不會真以為掌門看中你吧!你別做夢了!到頭來還不是要保護我們!”

我護著融魂草,有一搭沒一搭的聽著他們的辱罵,我要屁股想都知道他們說的什麼玩意。

我直接抽出背在身後的劍,寒光凜凜,直指叫囂的最狂妄的那人。

“想要?從我手裏搶啊。”

沒錯,我一開始就沒有打算把融魂草交給他們,今天早上鬧得一出戲,也不過是為打消陳域的顧忌罷了。

“沈六月!你個賤人!信不信掌門殺了你!”

“你不會真以為能逃出去吧!我們身上可是都有掌門的印記!”

我甩甩頭,“嗯,那確實麻煩。”

但是,已經有人來為我清理麻煩了。

突然一群黑衣人從天而降,遮天蔽日,每個人的身上都散發著濃烈的黑氣,隻要是沾染上都讓人感到不舒服。

我微微一笑,收起劍。

“魔宮的人?!”

“沈六月!你敢勾結魔宮!你瘋了!”

“不…我不想死!我不要!”

*

我看著那群少年拚了命的想要將手裏陳域給的名牌捏碎傳遞信息,但是都毫無疑問,完全沒有靈力波動,這裏,早就被魔宮的人隔絕了。

早在他們從宗門出發,魔宮的人就盯上了他們。

隻不過是在等一個好時機罷了。

為首的黑衣人看著麵前兵荒馬亂的小隊,嘴角有嗜血的笑,“全殺了。”

“不!不要!不要殺我!”

但是沒有人會聽他們的哀嚎,一個還算聰明的弟子像泥鰍一樣想躲到我的身後,我呲溜一下子滑到樹上。

“你不要過來啊!!”

我大喊,黑衣人被吸引過來,一刀就了結了那人的性命。

“沈六月你個毒婦!你不得好死!”

所有人臨死前都用他們染紅的眼睛瞪著我,詛咒我,但是我可沒有什麼心思管他們。

因為我已經被黑衣人團團圍住。

我蒼蠅伴的搓搓手,“大哥,打個商量。”

黑衣人沒說話,隻是看著我。

我大著膽子繼續開口,“我給您打工,您饒我一條小命唄。”

黑衣人看著我的臉很久,大手一揮,“帶回魔宮。”

我大驚吃色,這魔宮宮主這麼好說話的嗎。

顯而易見我想多了。他根本就不是人!他就是一個魔鬼!

我要發瘋!變成猴子!我他媽的扇死他!

*

我看著自己手腕上的傷口和麵無表情放我的血的魔宮宮主。

魔宮宮主雖已有千歲,但那張臉還是青年之色,眸子墨紫,身形挺拔,看起來不失為一個翩翩公子。

可惜,他正那個匕首在我身上放血。

沈夏麵無表情的站在一邊看著這一幕。

我疼的彪出淚,淚眼汪汪,可憐兮兮的看著沈夏,“姐姐,你就這樣看著妹妹受苦?”

沈夏垂眸看我,眼中似有不忍,她欲言又止許久才開口,“放心吧,你會養回來的!”

我吐口鮮血噴了出來,誰他媽要養回來啊!

蕭台硯嫌棄的看著自己身上被我噴出的鮮血,“別噴出來,太臟了,阿夏不能用。”

我氣的還想噴血,卻被蕭台硯一下子施了法術將我的嘴捂住。

還有沒有天理了!放我的血給沈夏療養身子就算了!嫌棄我噴出來的血臟就算了!還不讓我噴血!

我怨恨的看著麵前膩在一起琴瑟和鳴宛如一對璧人的沈夏蕭台硯。

那群黑衣人的目的從一開始就是我,剩下的都是陪襯,不知道他們從哪裏聽說了我的血能治療沈夏的惡疾。

蕭台硯為了沈夏殺了宗門的精英小隊,把我弄了過來,每日放血為沈夏泡澡。

在我的精血的浸泡之下,沈夏的臉色越來越紅潤。

但是我快要死了啊!!

*

“你怎麼回來這兒?”沈夏眼眸冰冷,看我時,讓我不寒而栗。

“是魔宮宮主把我抓過來的。”我撇撇嘴。

“唰!”

一把長劍立在我得脖頸上。

“你知道我說的不是這個!”沈夏厲聲嗬斥,仔細看去還有一絲慌亂。

我眼眸微沉,壓低聲音有些嘶啞,“我也不知道。”

“沈!六!月!”沈夏咬牙切齒,“別人我不管,但是蕭台硯!你不準動!”

我嘿嘿笑了兩聲,看著沈夏那細膩的皮膚和完美的曲線,“放心,我可打不過他。”

說罷我摸了摸自己的臉,和前世一樣,普通到醜陋,連皮膚也是,按理說修了仙之後我也該皮膚光滑一些,可惜了。

驟然,我眼前景色忽變,蕭台硯的臉有些近,我下意識踢他一腳,卻感覺到我的手腳都被捆住。

啊啊啊啊。

剛才的是幻境啊,為的就是讓我乖乖的被抽血換血啊。

沒錯為了沈夏的身子,蕭台硯決定換血,將我和沈夏的血互換。

現在已經換了一些了,我因身子虛弱才出現了幻覺。

我的身體可承受不住沈夏的血啊,我不想死啊啊啊!

恰在這時,一聲天崩地裂響雲霄。

我抬頭就見魔宮的屋頂碎裂開來,細碎的石子落下來劃破了沈夏細嫩的皮膚,我心一疼,直接給她升起一個保護罩。

這麼好看的皮囊可不能壞掉啊。

沈夏冷笑看我,我依舊撇嘴。

頭頂陳域的聲音傳來。

“快走!帶著沈夏!”

我立刻掙脫開鎖鏈,飛身就走,而那邊蕭台硯和陳域,柳風二人打的水深火熱。

至於他說的什麼帶著沈夏,我隻當他在放屁。

沈夏坐在地上被我的氣息壓製的動彈不得,我輕輕笑著,“姐姐,你要心狠一點才行啊。”

說罷,我不在看她,瞬間暴身離開。

“你的心也沒完全狠啊…”

在天空之上,我聽到沈夏似有似無有些縹緲的話,我身子微頓,又飛身離去。

什麼心狠不心狠,隻不過是我對自己有信心罷了。

*

“啪!”

一巴掌扇在我臉上,我抬頭看到陳域臉上猙獰的神色。

“我叫你帶上沈夏!人呢!”

“還有融魂草呢!是不是被你偷偷用了!”

我作揖,“情況危機,弟子屬實無法顧及他人,融魂草被蕭台硯搜刮去了,弟子實在不知。”

柳風在一旁咳出血,手指顫抖的指著我,“我們付出這麼大的代價!結果就你自己回來了!”

陳域身上也有許多細細小小的被蕭台硯打出來的傷口。

我能清晰的感覺到他們身上的惡意,我貪婪的吸食著這種惡意,低著頭,“弟子願將功補過。”

我嘴角的鮮血滴在地上,在寂靜的大堂之上聲音清晰。

陳域臉色一頓,歎了一口氣,“六月,你也別怪我們,就給你這一次將功補過的機會吧。”

“明日你便去秘境把剩餘的弟子全部救回來。”

進入秘境的弟子,被上古凶獸困於死地,慢慢折磨,讓傷痕累累的我去,無異於去死。

但我隻是點頭,恭敬且乖順。

不容我休息,我便起身去了秘境。

我帶著陳域給的指路靈石,輕輕一掐就將上麵陳域氣息掐滅。

轉頭走向了和受難弟子相反的方向。

一片碧蔭。

我在遠處就看到了沈夏。

臉色蒼白,身上傷口不斷流著血,眼神警惕的看著周圍。

我抬腳走向她,她想要握起長劍但是被我壓製住,我輕撫她身上的傷口,血液在我的靈力下漸漸止住,傷口慢慢結痂。

她神色複雜看我,我問她,“為何要獨自來這種地方,蕭台硯呢?”

沈夏垂下頭,“我偷溜出來的,我想活著。”

沈夏忽的停頓,又開口,“我想,我們倆都活著。”

我笑的諷刺,加重手中的靈氣輸出,沈夏猛的吐出一口血。

劍戾聲劃破天際,我轉身躲過,蕭台硯一臉鬱色扶起沈夏。

他滿眼殺意,我身上的傷口被震裂,我儼然已經成了一個血人,我眼眸望向沈夏,“姐姐,你確定要和他走嗎?”

回答我的不是沈夏清越悠揚的聲音而是一把長劍要直插我的心口。

我打不過蕭台硯,長劍貫穿了我的肩膀。

蕭台硯還想出手被沈夏拉住,我感覺到陳域和柳風的氣息愈進,我想開口提醒,但陳域已經來了。

“蕭台硯!你幹什麼!”

陳域暴嗬,臉色狠厲,“你是不是想挑起大戰!”

“我長生宗可不怕你!”

*

蕭台硯臉色陰沉,冷笑,“今日我便要殺了沈六月!”

我吱哇亂叫,“你殺我幹嘛!我又沒惹你!”

蕭台硯抱緊了沈夏,一切盡在不言中。

我嫉妒了,所以我要再次變成猴子,刪你們所有人一個大巴掌吼吼吼!

“你敢!”陳域拿出武器和蕭台硯成對立之資,“你若動手便是主動開戰!”

蕭台硯嘴角勾起,“我便是開了又如何!”

話音剛落,蕭台硯直接向陳域攻去。

兩人爆發出激烈的戰爭,但是很顯然本就不敵蕭台硯的陳域沒有意識到蕭台硯竟完全不顧及,意外之中瞬間落入下風。

我湊到沈夏麵前,安撫她,“你別擔心,蕭台硯捏死陳域那不是簡簡單單。”

沈夏看我一眼,不說話。

既然她不說話,那我也就不自討沒趣了,我轉身就走。

留下打的激烈的兩人和一臉擔心的女子。

真是好笑的場景啊。

大戰啊,一觸即發了。

我的時代就要來了。

*

我隱匿於山河。

好吧,其實是我又換了張臉回到了長生宗。

大把大把的弟子被派去和魔宮交戰,弟子混亂不堪,所以我很容易就混了進去。

大戰開始,所有人的怨氣和惡意滋養著我,下一步,我要拿的就是這長生宗的寶貝,輪回鏡。

我隱著身子,跟著陳域,閃身就到藏著輪回鏡的地牢。

輪回鏡,屹立在水牢之上,裏麵的鏡像全部都倒映在水上,一幕一幕像是攝人心魄的幻境。

陳域伸手觸碰那輪回鏡,我直接吸收靈氣攻向陳域,陳域躲閃不及被我打個正著,我瞬間移動到輪回鏡前,拿起輪回鏡就要跑。

可是我的手被輪回鏡吸住,裏麵閃耀的光芒似要絞爛我的手,我的血肉橫飛拍打在我的身上。

陳域吐出鮮血想要一劍了結我,卻被柳風攔住,柳風眼中滿是狂熱看著我。

“天魔…!”

他話沒落。

輪回鏡中就產生了一個聲音,“天魔小兒!去死!”

然而,我冷笑,瘋狂的朝輪回鏡中輸出怨氣,“天道!想抹殺我!你做夢!”

輪回鏡上突然出現一道裂痕,裏麵原本寬厚溫和的聲音此時氣急敗壞,“還愣著做什麼!快殺了她!”

陳域確實是要上去殺我,但被柳風死死攔住。

“柳風你做什麼!大人給我們下達了命令!”

“她是天魔!你知道嗎!天魔!隻要融合她,我們就能得到長生!不能殺她!”

“柳風!你瘋了!”

“陳域!我們一開始不就知道她是天魔嗎!一開始不就是要讓她主動和我們融合!在吃了沈夏的血肉!什麼大人!都是狗屁!”柳風如同惡鬼,一句一句,“你別裝了!你早就厭倦了被人操縱的日子!你早就想殺了這個不知道哪裏來的大人!”

我輸出靈力的動作絲毫沒有減慢,饒有趣味的看著這狗咬狗一嘴毛的場景。

“碰!”

輪回鏡碎裂,飛出的殘渣射入四周,房屋倒塌。

柳風掐著陳域的脖子,而我站在一邊,原本就不漂亮的臉因瘋癲更加駭人的一個場景暴露在眾人麵前。

也沒人跟我說,蕭台硯已經帶著這麼多人打到長生宗了啊!!

我已經能預想到明天的傳言就是妖女沈六月迷惑長生宗宗主陳域和長生宗副宗主柳風大打出手!!

*

我生無可戀的收斂了一下自己的表情,陳域和柳風也從懵逼緩過神來,各自臉色難看的收拾一下自己,相當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但是偏有人不想讓他們倆如意。

蕭台硯看著兩人有些淩亂的衣著,嘲笑,“怎麼,兩位這是為了沈六月大打出手。”

“兩位的審美...”蕭台硯上下打量我,隨後嘴角勾起三分譏笑四分淡漠的笑容。

我氣的牙癢癢,瞧不起誰呢!

現在的我雖然不及沈夏那般如天仙下凡,好歹也是個清新脫俗的美人啊!

“蕭台硯你丫的趕緊給我滾下來!信不信我弄死你!”我肆無忌憚的大吼大叫。

蕭台硯眼眸一冷就要朝我下手,突然他身邊沈夏出聲,“我感覺到他的氣息了。”

蕭台硯一愣,急忙將沈夏護在身後,警惕的看向周圍。

“行了,怕的什麼勁兒?”我掏了掏耳朵,笑得賤樣,“他在這裏的氣息我已經抹殺了。”

“那可是他百分之七十的靈力!”沈夏眼眸睜大,不可思議。

突然她似乎突然才發覺我漂亮了很多,沈夏拳頭都握緊,“如今的大戰都在你的計劃之中?!”

“沈六月!我說過了!我會找到辦法讓我們都活下去!你為什麼還要這麼做!”

“那可都是人命!人命!”沈夏眼眸流出血液,她的心在抽痛,很疼很疼的那種。

疼的我都彎下了身子。

蕭台硯見狀立刻給沈夏輸送靈力,沈夏的身子才穩定下來,但是我依舊處在痛苦當中,一如當年。

我大笑起來,“沈夏啊沈夏,你不會真以為我有良心吧!”

“我是天魔!我是魔!你以為他們為什麼叫我天魔,因為我本就心狠手辣,草芥人命!”

“人命?在我眼裏一文不值!”

“我隻想活下去!我隻想活著!”

沈夏愣在原地,我突然覺得有些無趣,我收斂了笑容,語氣淡淡,“我本就是由恨意產生,或者說我們本就對立。”

“我生來就是惡人,與我一起久了就算是原本善良的人也會心生貪念惡意,所以我貌醜,受盡天下苦楚。”

“而你生來就是善人,與你一起久了,就算是惡人也能心生善意最終走向正道,所以你貌美,值得天下美好。”

沈夏顫抖著身子,“不是的...不是的...明明我們合為一體才是天魔啊...”

我笑了起來,還是感歎她的天真,“你的存在說白了隻是助我成為天魔的一個工具,讓我嘗到妒忌的意味罷了。”

“不是的!”沈夏徹底崩潰,“不是這樣的!我們本來就是一體的!你融合了我,我們就是一個完整的人!不管誰是主導者!我們的經曆都會同化!”

我向來是知道沈夏的心思。

她崩潰的不是自己隻是一個工具稱不上一個人,她崩潰的是,因為她,我才變成了這麼一個。

而她呢,還在竊喜,隻要她找到能讓我們兩個人都獨立的活下去的辦法時,我的性子也會轉變。

但是這是不可能的,因為上一任天魔不允許。

哦。上一位天魔,就是,如今的天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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