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早覺得李衍的眸子陰惻惻的。
她兩隻下手搭在桌麵上，十根手指緊緊並住，像個犯錯了要被老師打手板的小朋友。
“李衍，你別那麼小氣，我打你是為了自保，情有可原的。”
李衍冷笑著，好一個情有可原。
“薑早，你的衣服不是我脫的，我當時是想給你穿上。”
薑早才不信他的解釋，“我幹嘛要脫下衣服給你看。”莫名其妙。
李衍發現了，這個小慫包，很喜歡順杆爬啊，給她個機會，她就不下來了。
“我怎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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