讀高中的女兒被人霸淩,臉被人潑了硫酸,衣服也被撕爛。
我把女兒被霸淩的證據送給學校,可是他們給我的是辱罵和暴打。
霸淩者還顛倒黑白說我女兒考試抄襲說我女兒是個狐狸精。
女兒跟霸淩者理論的時候,被推下樓摔死了。
內心的仇恨被點燃,我化身殺手為女兒報仇。
1
狂風暴雨,細雨綿綿。
別墅裏的一家三口,正在其樂融融的吃飯。
我神情嚴肅,呼吸均勻的注視著裏麵的一切。
當我的瞄準鏡看到曾淡月的時候,目光立馬變得毒辣。
她是霸淩我女兒的人,長相不出彩,但是氣質很好,總是一副盛氣淩人的樣子。
我看見她在家裏表現出一副柔弱的模樣讓我覺得可恨。
一個高中生竟這麼會偽裝自己,她就是霸淩我女兒的人。
是她將我女兒的衣服一件一件撕破,再拍下她的裸照發到學校的論壇裏。
當我的女兒在天台上跟她對峙,甚至跪下來求她刪除,她卻怎麼都不肯。
爭執的過程中,她將我女兒推下天台。
女兒去學校的時候還是一個活生生的人,可當我趕到學校的時候,看到的卻是一具冰冷的屍體。
在女兒的手機裏,我發現了很多的聊天記錄和還有一些備忘錄。
我這才發現女兒根本不是學校說的學習壓力太大,所以跳樓。
即便我拿出證據,可是校方給我的是一番辱罵和一頓暴打。
「桑媽媽,如果你再來學校無理取鬧,那我們校方隻能報警處理了!」
「就是的桑媽媽,桑慈的案子警方已經定案了,就是自己跳樓的,您就別再來學校了,這樣會影響到其他孩子。」
「賤人的媽媽肯定是賤人,我聽說你老公早就娶了別人,你是不是也在外麵做些偷雞摸狗的生意?」
「桑慈最喜歡裝可憐了,天天在學校勾搭男同學,我經常看見她跟別人去開房,簡直就是個狐狸精。」
一字一句的謾罵。
一次又一次的羞辱。
我內心的仇恨一點點被點燃。
其實我跟桑慈爸爸結婚之前家境還不錯,那時候爸媽為了怕別人欺負我,每年暑假就把我送到武校學習。
而我自小也是男孩子的性格,喜歡看懸疑偵探武俠還有動作片,但我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有一天會用到這些東西。
我在曾淡月家附近蹲守了四周,終於把他們一家人的作息時間全部調查清楚了。
全副武裝的我穿了一襲黑衣,口罩、帽子和手套。
甚至為了怕別人認出我,短短兩個月我就從二百斤的體重減到了九十斤。
現在的我,很少有人能認出來。
晚上十點,曾淡月的父母按照慣例已經去了老家探親。
現在家裏,隻有曾淡月一個人。
我背了一個包,從對麵一棟廢墟的工廠去了曾淡月家裏。
等我進入她臥室的時候,她已經在睡夢中。
我把一塊布塞進了她的嘴裏,再把她的手和腳綁了起來。
她用盡所有的力氣與我對抗可怎麼也掙紮不開。
未知的危險爬滿了全身,曾淡月流下了鱷魚的眼淚。
可我內心的憤怒沒有減少半分,看到她這張殘暴不仁的臉,我恨不得將她碎屍萬段。
等我把槍口對準她,想跟曾淡月說話時。
門外忽然傳來了腳步聲。
我屏住呼吸,眼睛死死地盯著那扇門。
門被輕輕地推開,是曾淡月的媽媽。
不知為何,他們走到半路返程了。
中年女人的尖叫聲把他的丈夫吸引了過來。
「啊......你...是...誰?」
他們看到我用槍口對準被綁架的曾淡月。
瞳孔放大,顫抖的嘴角和驚恐的神情在他們的臉上一一浮現。
「你們用繩子把對方綁起來,如果不照做,我馬上殺了你們的女兒。」
我把槍口對準了曾淡月的額頭,他們嚇到跪了下來,隻好照做。
等他們綁好,我走過去將他們重新綁了一遍。
曾淡月坐在椅子上想要起身,最後又被絆倒在了地上。
我走過去扇了她三巴掌,她的嘴角開始流血,嘴巴也在嗚嗚嚷嚷的發出哀求的聲音。
我拽著她的頭發就往她父母的麵前拖。
劇烈的疼痛使得她滿臉通紅,嘴角發出悶哼的痛苦聲。
曾峰和王倩看到他們的女兒如此痛苦,既心疼又恐慌。
我拉下口罩,他們嚇得直哆嗦。
「是你......」
我點開一段視頻,是曾淡月脫我女兒衣服的視頻。
我以為曾峰和王倩不知道他們的女兒做出這般禽獸不如的事情。
可是我從他們的臉上看出,這段視頻他們肯定已經看過。
他們開始跪下來給我磕頭,好像在說他們錯了。
我拿出手機開始錄製他們這副狽不堪的樣子。
曾峰是A城有名的商人,現在卻被我一個女人嚇得尿了褲子。
王倩是A城慈善基金會的會長,現在正在給我跪地求饒。
可他們的痛苦怎麼比得上我女兒遭受的淩辱。
我一邊拍一邊拿起曾淡月的手機,想看看裏麵有沒有什麼其他證據。
沒打開之前,我以為就是簡單的幾句謾罵和羞辱。
可我打開之後,發現她將自己的尿液灌進了我女兒的嘴裏。
她一邊笑一邊拍攝,旁邊還有一個人在幫她抓住我女兒的頭發。
她們不僅供自己觀看,甚至還發在了很多的群裏。
她們的聊體記錄不堪入目,她們口中的女兒跟我眼裏的女兒根本就不是一個人。
她們顛倒黑白說我女兒口渴,非要喝她的尿,因為她是公主。
她們拳腳並用說我女兒身體癢,讓她們幫忙撓一下。
內心的悲傷和憤怒濃如墨。
「沒有教養的狗東西,仗著父母有幾個錢就在學校稱霸王,我現在就讓你見閻王!」
我一腳又一腳地踢在了曾淡月的肚子上,她趴著地上痛苦的抽泣,身體不停的往後躲。
我拽住她的頭發將一瓶敵敵畏灌進了她的嘴裏。
「像你這種禽獸不如的東西就該下地獄!」
曾峰和王倩朝著他們的女兒的方向一邊爬一邊哭,沒爬幾步王倩就暈了過去。
我走到曾峰的麵前,神情冷漠。
「就是因為你們的嬌縱,世界上才多了一個惡魔,你們不是很有錢嗎?我今天讓你們沒有命再花!」
曾峰不停地搖頭好像有話要說,我將他嘴裏的布拿掉。
「求求你別殺我,你想要多少錢我都給你,我知道淡月她做錯了但是我就這一個女兒,我也沒辦法,求求你放了我,我家裏有很多現金,就在地下室我現在就帶你去拿行嗎?」
我將匕首刺進了他的腳背,他發出痛苦不堪的慘叫聲。
「求求你,別殺我,要什麼我都給你。」
他一邊說一邊磕頭,腳上的血和額頭上的血緩緩流出。
他見我不為所動居然像往外爬,我一腳踢在了他後背,又將匕首刺進了另一隻腳。
現在不管他怎麼掙紮,他都站不起來了。
「下去的時候記得給我女兒磕頭道歉,像你這樣的人就不配有後代。」
我又一腳踢在了他的肚子上。
「你給我去死!」
話音剛落,我的匕首就刺進了他的頸部,鮮血直流他倒在了血泊中,眼睛還是睜著的。
隨後,我又走到王倩的麵前,用枕頭將她悶死了。
走出別墅的時候,我已經把他們一家三口的手機都關機藏了起來。
那一刻,溫馨又奢華的房子變得陰森又詭異。
如曾峰所說,地下室有很多現金我把它帶走了。
我麵色從容的走了出去,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生。
2
等我處理完那些凶器,就去了女兒的墓地。
現在的我猶如黑暗中的幽靈,隻能晚上出沒。
我輕輕地撫摸女兒的墓碑,堅定又決絕的言辭。
「女兒,真的對不起,是我沒有保護好你,是我沒有給你找個好爸爸,不過你放心,我昨晚把欺負你的人都殺了,等我把那些人渣殺光,我就去找你。」
看完女兒,我偷偷地跑到了媽媽家裏。
家裏破產後爸爸就死了,媽媽就一直待在老家,她說她要離爸爸近一點。
看到她白發蒼蒼我自覺對不起她,讓她有一個殺人犯的女兒。
但我知道,如果她是我一定會做出跟我一樣的選擇。
我將一張帶有密碼的卡,放進了媽媽的口袋裏就走了。
本來我以為,霸淩我女兒的隻有曾淡月一個人。
但我從她的手機裏發現了另外一個,她的做法比曾淡月有過之而不及。
隻是我沒想到,她居然還是我女兒班裏的班長。
方蕊初,三年二班的班長。
爸爸方忠是A市水電局局長,媽媽吳蓉是A高校長。
方蕊初學習很好,待人友善,但是嫉妒心極強。
我女兒比她長得好看,考試也經常比她考得好,她就嫉妒我女兒。
還常常威脅我女兒不準考得比她高。
也是因為她的爸媽,所以輿論很快就被蓋住,他們利用自己手上的權利,三言兩語就將事情擺平。
而他們的女兒,每天跟沒事人一樣大搖大擺的出入學校。
依然是人人敬重,受人喜歡的班長。
翌日早餐,曾淡月一家三口慘死在別墅的消息讓整座A城都變得人心惶惶。
但我無所畏懼,我甚至都沒有覺得自己做錯了。
消息傳得很快,我知道我必須在警察抓到我之前,殺了方蕊初。
夜幕降臨。
方忠站在書房窗邊給方蕊初打電話,神情慌張。
「蕊初寶貝,你跟老師請假回家,我有事情跟你說。」
吳蓉在門口,聽到有些茫然。
「怎麼了,老公。」
方忠臉上帶著擔憂和嚴肅。
「昨晚,曾淡月一家三口死了。」
吳蓉嚇得手上的包,都掉了下來。
「怎麼會這樣,昨天下午不是還在一起打牌嗎?」
「別問這麼多了,警察現在懷疑是桑慈的家人做的,桑慈的母親到現在也沒找到。」
原本溫馨又風光的一家三口,現在也變得神色慌張。
「爸媽,發生什麼事情了,幹嘛讓我請假?」
方忠放下了碗筷。
「若不是因為你,曾淡月一家三口怎麼會死!先待在家裏避幾天風頭,以後你要是再敢惹事我不會再幫你!」
「爸,就死了幾個人而已你這麼大驚小怪幹什麼?」
我以為她隻是嫉妒心使她麵目全非,沒想到她完全就是草菅人命。
活生生的人,被她說得還不如田野上的稻草人。
「再說了,桑慈自己跳樓的關我什麼事!」
方忠把桌上的碗,往地麵狠狠砸去,他起身想去打方蕊初的時候,被吳蓉製止了。
「蕊初,你還不去睡覺!」
「這才幾點你就讓我睡覺,早知道是因為這點小事我就不回來了,爸爸那麼厲害難道還怕一個女人不成,我們方家在A城誰人不知,我就不相信她還能殺到我家裏來,真是不知好歹的賤人!」
方忠被方蕊初氣的渾身發抖。
「吳蓉,這就是你給我養的好女兒?都被你慣成什麼樣了?」
「方忠這是在家,不是在局裏,你少拿雞毛當令箭,別出點事就怪我們母女,那個曾淡月一家人死也不一定是因為桑韻,曾峰我們都知道,他黑白兩道通吃指不定在哪得罪了什麼惡棍,那個桑韻就是一個普通的女人,她還能反了天不成。」
吳蓉作為校長言語間卻滿是不屑和譏諷,哪裏有教書育人的風骨。
方忠聽完,心裏也鬆了半分。
等他們轉身準備去臥室的時候,一種獨特的香味襲來,伴隨的還有強烈的暈眩感。
等我出現的時候,三人已經暈倒在地但意識清醒,隻是全身乏力沒有半點抗衡之力。
「桑韻,真的是你,你居然敢......殺人......」
我走過去蹲在方忠的麵前,俯視他,眼裏帶著怒氣。
「你確定你是人嗎?」
說完,我就將他們一家三口的手腳捆綁在椅子上。
他們一邊求饒一邊搖頭,但手無縛雞之力。
一棟七層樓的豪宅,現在隻剩下恐慌和哀求。
「桑韻,你冷靜一點,我知道我做錯了,這樣,你把我放了,到時候方蕊初你想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交給警察和法院我都接受。」
吳榮和方蕊初聽完一臉不可置信,哀嚎聲越來越大。
「方忠,你是不是瘋了!她是你女兒。」
「都什麼時候了,你還在包庇她。」
倒是方蕊初,冷靜的可怕。
「桑韻是吧,哼!我才不怕你,你敢殺我們嗎,我看你也是沒那個膽子,你女兒那個賤人死有餘辜,她勾引男同學經常跟男同學去酒店,考試還抄別人答案,這種狐狸精死一百次都不夠!」
方忠和吳蓉不敢相信自己的女兒,竟然會說出這番話。
「方蕊初,你知不道自己在說什麼,我怎麼生了你這麼個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