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年前,我正上初中的女兒在學校被霸淩,滿身的傷痕,身體破裂。
我極力為女兒討回公道,但是學校隻想著息事寧人,不願意過分的追究。
那幾個有背景的小孩家人,用他們的影響力說我女兒不檢點,年級輕輕就想著勾引男人上位。
女兒跳樓自殺,我感覺我作為人的道德和善良跟著一起死了。
現在的我隻是一副複仇的軀殼!
1
一天夜裏,周高海母子已經睡去,他父親周闊是個商人,大部分晚上都會在外麵到淩晨才會回來。
周高海就是霸淩我女兒的其中一個男孩,初中生就有接近一米七的身高,胖胖的,在班裏屬於力氣大不可招惹的對象。
是那群校園惡霸中的主要打手人物,就是他將我女兒琪琪強行帶去學校後麵的小樹林。
我穿著黑色的衝鋒衣,戴著帽子和口罩,走進周高海的房間。
這家夥正呼呼大睡,房間裏放著各種名貴的玩具。
看著眼前的男孩,我腦子自動腦補出女兒被他虐待的畫麵,雙眼布滿血絲,善良和道德早已經隨著女兒的死而去。
我拿起膠布,迅速將他的嘴巴纏住,漏出了鼻子,我沒打算讓他死的那麼輕鬆。
他驚醒掙紮,在一個瘋狂的成年男人手下,這小胖子的力氣也不算什麼。
被我強行用交代把雙手反綁,接著是雙腳也給纏住。
他驚恐的發出嗚嗚聲,身體如同蛇一樣扭動。
在將他全身纏的如同木乃伊一樣後,隻露出鼻孔和雙眼。
然後再走去主臥室,房間燈已經關閉,他母親楊麗娟還躺在床上和人聊天,滿臉的笑意。
我輕輕開門進去,她都沒有發覺。
直到我靠近床邊,她眼睛盯著手機屏幕隨口說道:“回來了。”
下一秒,我一把抓住她的頭發,整個頭壓進被窩。
她死命的掙紮喊叫,但是聲音被被子悶在下麵,最多隻有房間裏能聽到,外麵根本聽不清。
接著我拿出新的膠帶,將她手腳纏住,最後將整個頭給包住,也隻留下出氣孔和雙眼。
她發出嗚嗚聲,看著我露出哀求的表情。
我走過去將周高海拖進來,然後拿出手機開始錄製。
看著他們驚恐的眼神,我拉下口罩說道:“你們不認得我,但是應該知道琪琪吧,我是他爸爸。”
這下兩人更加的驚恐,搖頭哭喊,隻是發出的聲音很低。
聽到楊麗娟手機不停的滴滴聲,我撇了一眼,聊天內容說的就是女兒的事。
用幸災樂禍和調侃的語氣恥笑和鄙視我女兒。
我拿起手機看了這些聊天內容,是她和網絡水軍交易的談話。
看到我拿起了手機,這女人更加的驚恐,跪在地上流著眼淚磕頭。
我將手機裏的對話內容全都截圖發送到自己手機。
包括之前雇傭水軍攻擊我女兒的交易內容。
我拿出剩下的膠帶,走向周高海,他已經嚇尿,發出嗚咽聲。
楊麗娟瘋狂的扭動身體,發出悶叫聲。
我一隻腳踩在周高海胸口說道:“你的這點痛苦不及我女兒萬一,死後好好向她賠罪。”
我用膠布在他頭上繞了幾圈,把出氣口徹底封住。
周高海痛苦的扭動身體,楊麗娟絕望的看著兒子窒息而死。
我看向楊麗娟,眼神更加的冰冷。
“你們比這孩子更加的可惡,是你們培養了周高海這個小惡魔,也成功創造了我這個大惡魔,金錢讓你們輕視他人生命和尊嚴,但是這次,金錢無法拯救你的生命。”
楊麗娟極度恐懼,身體顫抖著,因為過於害怕和恐懼,竟然昏過去了。
我沒有再猶豫,膠布也將她的氣孔封住。
才半分鐘,她又被憋氣驚醒,痛苦的掙紮,直到停止不動。
我丟掉剩下的膠帶,走去廚房拿來一把剔骨刀,就坐在房間角落等待。
淩晨三點多,周闊才醉醺醺的回來,在外麵忙活了一會兒,才推門進來。
他知道老婆已經睡了,所以沒有開燈。
走進主臥室,結果一不小心被地上兒子的屍體絆倒。
“房間都不知道整理!”周闊氣憤的叫罵一聲。
這時我撲上去,膝蓋頂著他的雙臂,剔骨刀刺入他的手臂。
幾乎將大半個上手臂切開,整條手臂基本是廢了。
他驚恐的叫道:“哥們,別殺我,一定有什麼誤會,你要錢隨便那,我轉賬給你也行。”
“我是琪琪的爸爸。”我冷漠的說了聲,尖刀刺進他另一條手臂,橫切一刀,讓他雙臂都廢掉。
“啊!我…我知道錯了,兄弟,我糊塗,是我的錯,是我兒子傷害了你女兒,求求你,放過我,我願意賠償五百萬,不,一千萬,求求你,別殺我。”
周闊激動的哭求,跪在地上,不顧雙臂在流血對我磕頭。
我打開房間電燈,周闊看到剛才絆倒自己的是兒子屍體,旁邊還有老婆屍體,嚇的臉色鐵青。
突然站起來衝向房間門,但是因為雙臂被切開大半,最多就動動手指,無法開門。
結果衝過去撞在門上,勉強抬起手掌,碰到門把,就是無法握緊。
“下去見到我女兒,記得向她認錯,如果有下輩子,先學會做人吧。”
我從後麵走過來,見到刺入他的後頸,從前麵穿出。
周闊驚恐,流下眼淚,隻因為喉嚨被刺破,血灌入其中,無法發出聲音。
拔出尖刀,血濺滿房門和牆壁。
我將尖刀丟在旁邊,拿起手機,這一切全被我拍下來,然後靜靜的離開。
走出小區,遠離這裏後,將手套脫下丟進垃圾桶。
2
回到鄉下老家,我父母和老婆正在為女兒辦理喪事,靈堂正做著法事。
我遠遠的看著女兒的靈堂,微笑說道:“琪琪,等爸爸讓那些壞人都付出代價後,就去陪你。”
我也就在淩晨沒人的時候,才敢來看看女兒,白天怕被人看到。
我不能和家裏人接觸,不想連累他們,他們也不知道我去做什麼。
在村裏雞叫後,我才離開。
當初霸淩我女兒的總共有五人,三男兩女,都在同一座城市。
下一個目標徐策,當地官員的兒子,長的很帥,是琪琪班裏的班長,老師眼中的三好學生。
就是他的父親徐磊將霸淩我女兒的事壓下去,也迫使學校和教育局做出息事寧人的抉擇。
第二天中午,周高海一家被殺的事傳出去,警察開始調查。
這比我預想的要快,本以為一家人都死在一起,隻有親朋好友上門才會發現。
沒想到會那麼快就發現,這樣警察必定會第一時間懷疑到我們頭上。
我必須加快行動,否則後麵幾人來不及處理。
當天下午,警察就去了我老家調查,在黃昏時分,還打電話給我,不過我沒有去接任何人電話。
當天晚上,徐策一家晚飯的時候,徐磊擔心的說道:“這兩天你們最好別出門,阿策就別去學校了。”
“發生什麼事了?”徐策母親朱鳳丹端著飯給老公和兒子,才坐下準備吃飯。
“周闊一家在昨晚被殺了,警方現在懷疑是琪琪的父親王瑞做的,目前這人聯係不上,他家人也都不知道行蹤。”
徐磊神色嚴肅,徐策吃驚的叫道:“爸,王琪琪的父親不是老實人嗎?不應該是他吧!”
“吃你的飯,這次要不是你會惹出那麼大的麻煩!”徐磊一拍桌子怒吼。
“我也不想,誰讓王琪琪不聽話,而且她是自殺的,關我什麼事。”徐策不以為意的抱怨。
徐磊氣的就要打人,朱鳳丹連忙拉住說道:“好了好了,這件事過去了,阿策,不要再惹你爸生氣,以後就算喜歡誰家姑娘,也要用合法的手段去爭取,不能再這樣了。”
“怕什麼,反正爸是當官的,不都說民不與官鬥,我不會去招惹厲害的,所以你們放心吧,我自有分寸。”徐策更是不削。
徐磊氣的指著徐策叫道:“你看看你,這孩子都被你教成什麼樣子,我遲早死在你這小兔崽子手上。”
“老徐,你和孩子計較什麼。”
“這件事應該隻是巧合吧,周闊這些年生意做的很大,聽說得罪了不少人,連他下麵的工人都有不少恨他入骨,這王瑞就一個老實巴交的打工人,給他十個膽也不敢做出這種事。”朱鳳丹不屑的說。
徐磊還是一臉心事重重的樣子。
朱鳳丹給他夾菜說道:“好了,吃飯,涼了就不好吃了,這幾天我會帶著阿策在家的。”
徐磊這才吃起來,徐策哼笑道:“爸,你太高看王琪琪一家了,一群......”
他正說著,突然感覺一股強烈的睡意,晃下腦袋看下父母說道:“媽,我怎麼感覺好困。”
他吃的最多,說完就一頭栽倒在餐桌上。
朱鳳丹吃驚,正感覺不對勁,自己也出現昏睡感。
“怎麼回事?我也感覺想睡,難道食物中毒?快叫120。”
朱丹鳳連忙起身去拿手機,走了幾步,就摔倒在地。
徐磊驚覺,立即意識到是有人下藥,靠在牆壁看到客房門打開,一個穿著黑色衝鋒衣的人走出來。
“王瑞!你冷靜一些,再錯下去,你就沒有回頭路了。”徐磊驚出冷汗,強裝鎮定的看向我。
我冷漠的看著他,十幾秒後,在徐磊警告聲中,滑落牆角,倒下睡去。
我將他們三人拖進主臥室,窗門關上,窗簾也拉上,這窗門和窗戶都很貴,隔音效果絕佳。
我將他們綁在椅子上後,拿來三盆冷水,澆在他們頭上。
三人先後驚醒,徐磊看到我手上拿著他們家的錘子,激動的叫道:“王瑞,你冷靜點,琪琪的事我深表抱歉,這件事我會給你滿意的交代,你先放了我們,我將這小子送去勞改所。”
朱鳳丹激動的喊道:“老徐,你瘋了,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阿策要是去勞改所,那這一輩子就完了。”
“你給我閉嘴。”徐磊怒吼。
徐策憤恨的叫道:“王瑞,有本事你弄死老子,你女兒就是個賤貨,讓她當我女朋友,她鳥都不鳥我,一個賤民有什麼資格拒絕我。”
“你媽的,就是老子讓周高海去把你女兒拖進小樹林的,是老子強了她,說實話,你女兒還真夠爽的,可惜,死的早,不然老子以後還會搞她。”
“畜生,你給我住嘴。”徐磊悲痛和驚慌的大吼。
我聽到這話,深深的刺痛內心,雙眼微紅,手中鐵錘狠狠的砸在徐策的腿上。
因為手腳被綁在椅子上,他連掙紮都不行。
這一下,他痛的慘叫,我一下又一下的砸下,他的大腿和膝蓋被砸爛了。
朱鳳丹激動的哭喊:“住手,住手啊,你這瘋子,住手啊。”
“痛,我錯了,停手啊,我錯了,停手。”徐策哭喊起來,痛讓他麵目扭曲。
我停住了,提起滴血的鐵錘。
這次徐策害怕了,瞬間沒了之前的囂張氣焰。
我看了眼朱鳳丹,一個眼神,她嚇的不敢說話,抽泣的看著淒慘的兒子。
徐磊忍住悲痛說道:“王瑞,阿策罪有應得,這傷他下半輩子都要坐在輪椅上了,他知道錯了,也得到了該有的教訓,求你放過他好嗎。”
“我保證,這件事不再追究,我也認錯,是我教子無方,濫用權力,明天我親自去你女兒靈前謝罪。”
他的話讓我怒火平息很多,內心糾結是否放過徐磊,但是有一點,徐策我肯定不會放過。
徐策哭喊著,也許是適應了劇痛,他哭求道:“爸,你要為我報仇,我不要做殘廢,你讓警察抓他。”
3
朱鳳丹緩過勁後,看到兒子爛掉的雙腿,怒火中燒吼道:“王瑞,我絕不放過你。徐磊,你是不是男人,這混蛋把你親兒子雙腿打殘了,你還這麼低身下氣。”
徐磊氣的鼻子都歪了,怒吼道:“閉嘴,你們能不能別說話。”
但是下一秒,我的鐵錘砸在朱鳳丹的臉上,一擊讓她麵部血肉裂開,人也被砸懵了。
緊接著我又是一錘子,砸中她的天靈蓋,血花飛濺,我們三人身上都濺滿了血。
這下徐策徹底傻眼了,看著身邊的母親頭爛了,自己臉上都是血。
一股恐懼充滿內心,褲襠感覺一熱,蔓延到褲腳,身體已經控製不住的顫抖。
這次他不敢發出任何聲音,就連徐磊都絕望了。
我用滴血的鐵錘指著徐策說道:“一切的源頭是你啊。”
徐策嚇的直哆嗦,哭求道:“叔,我錯了,你別殺我,嗚嗚嗚,我錯了,我錯了......”
他不停的求饒,淚水和鼻涕,混合臉上的血跡低落。
“早知如此,何必當初,你我都沒有回頭路了,下輩子長長記性。”
說完,我再次落下一錘,這次沒有再折磨他,一錘送他去和母親團聚。
徐磊嚇的也開始哆嗦,臉色蒼白的說道:“王瑞,我承認錯誤,我願意承擔一切後果,我也能理解你所作所為,如果換成是我,也許也會和你一樣,我們都是父親,孩子都是我們的心頭肉,我真的錯了......”
看著他後悔的樣子,我動了惻隱之心,也許他是被孩子和老婆拖累的。
我要為女兒報仇,但是我不會濫殺無辜。
我手放下,準備離開。
在走到門口的時候,徐磊暗自鬆口氣。
我突然從後背一錘砸中他的後腦,也送他一家團聚。
“差點被你騙了,沒有你的縱容,徐策不會如此猖狂肆無忌憚,沒有你的默許,你老婆也不會如此囂張跋扈。”
我丟下滿是血肉的鐵錘,走去洗手間,擦去身上的血跡。
將一直錄製的手機收好。
遠離小區後,才將手套丟在路邊的垃圾桶。
老城區的小公園內,這裏已經有三十多年曆史,我小時候就在這裏玩過。
這裏監控安裝較少,存在很大的空白區,隻有在這裏我才能安全出入。
蜷縮在一個攀爬的遊樂玩具內,戴著帽子蜷縮著睡覺。
睡醒已經是第三天早上六點多,我戴著口罩,在老城區的老店用現金買了一份早餐。
這次的目標是鄭悅,三個男生中最後一個,這人以前我還認識,是我女兒的好友。
是一個老實乖巧的孩子,讓我沒想到的事,這次他竟然是其中之一。
我裝扮成清潔工人,一直守在三樓的男廁所,打掃這裏。
鄭悅的教室就在三樓,大概率會來這裏方便。
等到接近十點,在下課鈴響起後,鄭悅終於進來。
在他站在尿池的時候,我從背後用美工刀頂在他的後腰。
“別說話,否則我不介意在你的腰子上切開一條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