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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驗出中毒後，我的屍骨就沒用了，裴恒將它葬在了邙山上。

他曾經跟我說，他的戰馬死了，都要葬在邙山。

如果我死了，他也幫我葬在邙山，這樣他祭拜的時候可以少跑兩個地方。

一語成讖。

他在墳前跪下，麵上的胡須比周圍的雜草還濃密。

連夜的調查審訊，他來不及整理自己的容顏。

說話卻還是那麼刻薄：

“雖然我胡子拉碴，但也比你成了一堆骨頭強。”

“平時那麼聰明搗蛋，怎麼連自保都不會？”

“我喜歡馬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