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三歲就能徒手擰斷大公雞的脖子,五歲就敢提著木棍追著大狼狗砍,七歲被親戚調笑的時候,我直接將他砍成重傷。
大家都說我是妖魔轉世,是“妖胎”。
為了避免我做出更出格的事情,父母將我關在了地窖裏。
不見天日的地窖,隻有無盡的黑暗與孤獨陪伴著我。
隻有哥哥總會找機會溜進來陪我。
直到有一天,地窖的門被打開了。
我看到了母親,她的眼神中充滿了仇恨。
“王武,如果你真的是妖怪轉世,請殺掉所有欺負你哥哥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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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愣住了,好一會後我突然大笑起。
“他終於死了,那樣我就不用陪著他扮演哥哥弟弟的遊戲。”
我笑著,但眼角流下了眼淚,我絕對不會承認,那是眼淚。
我從地窖中走出,久違的陽光刺得我睜不開眼。
母親站在一旁,冷冷地看著我。
“哥怎麼死的?”我眯著眼睛問道。
“自殺。”母親說道,“他吃了安眠藥。”
我愣了一下,然後嗤笑一聲:“他那樣的人,居然也會自殺?”
在我的印象中,哥哥一直都是個懦弱善良的人,他居然也會選擇自殺這條路?
“他留了遺書。”母親繼續說道,“他說自己無法忍受那樣的生活,所以選擇了自殺。”
“什麼樣的生活?”我皺了皺眉。
“周晴的欺辱。”母親說道,“她不僅在外麵有了情人,還經常帶回家來,你哥稍微反抗,就會遭到她的毒打,她的男閨蜜也經常對王文拳腳相加,將他打得鼻青臉腫。”
“你哥向父親告狀,卻說他一個大男人,這點委屈都受不了,算什麼男人?嶽父也罵他,說什麼婚姻不是牢籠,周晴有自己的自由。” 我愣住了。
我從未想過,哥哥居然經曆了這樣的屈辱,每次溜進地窖和我一起玩的時候,他都笑的很快心。
他居然選擇了自殺......
在這個世界上,隻有他會偷偷下來陪我,教我識字,給我小說、漫畫,甚至遊戲機。
為了我不無聊,他偷偷幫忙拉來電線,還在地窖上的屋子偷偷安裝無線。
因為哥哥,我才會甘願留在地窖,而不是這門鎖住了我。
“現在開始我就是王文。”
我丟下這句話,走去哥哥的房間。
房間裏除了學習用書和電腦,好吃好玩的都在我的地窖。
我清洗身體後,換上了哥哥的衣服,和他一樣的發型。
從房間走出,老媽看到我後都吃驚了。
就連她也無法分辨我到底是王文,還是王武。
“幫我把你哥的屍體放在地窖,我知道你那邊有插頭,我把冰窖弄進去,可以保存你哥的屍體。”
我跟著老媽走去客房,把存放哥哥屍體的冰櫃推出來。
看到哥哥此刻的樣子,身上到處都是烏青,還有類似鞭子抽打的痕跡。
還有不少爪痕,這種痕跡不是野獸留下的,而是人的指甲。
我麵無表情,但我感覺心裏最後的理智消失了。
在冰櫃被抬進地窖,插上電源後。
我剛出門,就接到了未婚妻周晴的電話:“王文,你到哪了?趕緊過來接我,我跟我閨蜜們都在等你呢。”
“馬上。”我冷著臉回了一句,然後就掛斷了電話。
我開車到了周晴說的地點,卻發現是一家KTV,我皺了皺眉,但還是走了進去。
我走進包廂,就看到周晴和一群人在那裏玩的不亦樂乎。
她看到我後,立刻揮了揮手:“怎麼那麼晚,趕緊去把單買一下。”
我皺了皺眉,沒有理會,掃視包廂裏的人,男女都有,有幾個還摟摟抱抱,看著就像妓子一樣。
這時,一個男的走了過來。
他手裏拿著一杯白酒調出的深水炸彈,挑釁地看著我說道:“來都來了,不急,來,喝了。”
我眯著眼睛看著眼前的這個男人,平淡的問:“你叫什麼?”
男子驚訝,哼笑一聲:“你傻了吧,老子都認識?”
男子手拍打我的臉,笑道:“記住,我叫王韜,你的未婚妻是我的,你就是占個名,哈哈。”
其他人聽到都哈哈大笑。
“你未婚妻也是我們的。”有幾個男的都笑起來。
周晴對這些人白眼,但沒有否認。
“原來就是你。”我看向這人,笑了,手微微顫抖,一股從未有過的興奮湧現。
“怎麼?你不敢喝嗎?”
王韜見我遲遲沒有動靜,頓時嘲諷道,“老子敬酒你不喝?怕是沒辦法走出去了。”
我突然拿起桌子上的酒瓶砸過去。
“砰!”的一聲巨響,王韜被我砸的頭破血流,捂著腦袋驚慌的大叫,血從指縫湧出。
“啊!”包廂裏的人都被這一幕給驚呆了。
“王文,你瘋了!”周晴也嚇得花容失色。
“操。”
王韜的幾個朋友立即衝來,我一巴掌一個,將靠近的人拍撲倒在地。
我不知道我力氣有多大,但千斤巨石,我單手就能舉起。
或許他們說我是妖胎沒錯,我天生力大無窮。
才幾秒時間,五個男人趴在地上,全都拍的昏頭轉向。
包廂裏其他人都看傻眼了。
我繼續拿起桌子上的啤酒瓶,對著剛爬起來的王韜腦袋繼續砸下去。
第二次他直接癱坐在地。
緊接著第三瓶,他當場昏過去。
我一瓶接著一瓶的砸在他頭上,血都流了一地。
旁邊那些恢複過來的人都看傻了,沒有一個敢上。
女的躲在牆角,呆呆的看著。
周晴也震驚的捂著嘴巴,從沒想過,王文發狂起來如此可怕。
可惜,才砸了十來個啤酒瓶,桌子上沒酒瓶了。
如果用拳頭,我怕一下就打死。
最後隻能拿沒打開的聽裝啤酒,砸在他身上。
每次落下,啤酒就爆開,人早已經昏死過去。
這下周晴才回過神,過來拉我:“王文,你瘋了,你這樣會打死人的。”
她剛靠近,被我左手掐住脖子,單手舉起來。
“你在說什麼混話,我不會打架,我隻會殺人,我來了,不就是讓我打死他嗎?但一下子打死太沒意思,慢慢來,這裏啤酒瓶還有兩箱半,不急。”
我一邊說著,一邊繼續用酒瓶繼續砸著。
看著我單手舉起一個成年人,還能繼續用啤酒瓶砸人,這些人再次被震驚,這已經超出人的範疇。
一個個暗罵周晴這白癡,招惹這種怪物。
見王韜完全昏死過去,沒一點反應,實在無趣。
我轉頭看著這裏幾個男的,想到什麼:“剛才你們說過,玩過我的未婚妻是吧。”
我一把將周晴丟在地上,抓住茶幾的一角,這起碼二三百斤重的茶幾被我提起。
這下這些人嚇的抖索,這要砸在身上,直接變肉餅了。
“不是,哥,我錯了,我就圖一時嘴快,周晴可是老板您的,我們怎麼可能沾染,碰下手指都不敢。”
“是啊,是啊,我們哪有這膽子,哥,你高抬貴手,饒我我們吧。”
這幾個男的直接跪下。
我皺眉,想著這些人的話有幾分可信度。
這時警察來了,衝進來要將我按下。
但四個警察一起,都沒能撼動我分毫。
這些男的立馬叫道:“警察他殺人,快把他抓起來。”
我歎氣,伸出手道:“喏,銬吧。”
警察這回都無語了,怎麼會有那麼大力氣的人,但還是將我手銬住帶走。
同時通知救護車。
來到警察局,我交代這些人玩夠了,讓我來結賬,周晴是我未婚妻,還和這些男人給我戴綠帽子。
那些警察聽後都紛紛搖頭,表示很同情我。
加上周晴等人也說了大概情況,雖然他們說我存在傷人行為。
但緣由都是一樣,這換成誰怕都忍不住,好在王韜隻是腦震蕩,加頭部縫了三十多針。
警方以對方存在重大過錯行為,我就拘留了十天,賠償醫藥費。
我剛走出拘留所的大門,就看到周晴站在一輛車旁邊。
“王文,你出來了?”
她看著我,臉上擠出一絲笑容,“你沒事吧?”
我冷冷地看著她,沒有說話。
“王文,你別這樣。”
周晴走了過來,拉住我的胳膊,“我知道你心裏有氣,但這件事已經過去了,我們重新開始吧。”
“重新開始?”
我笑了笑,看著她,“你覺得還可能嗎?”
周晴愣了一下,然後說道:“我知道你怪我,但我也有我的苦衷,王韜他一直糾纏我,我也是沒辦法才......”
“夠了。”
我打斷了她的話,“我不想聽你的解釋,我隻想知道,你現在想幹什麼?”
“我......我想帶你去個地方。”
周晴猶豫了一下,說道,“你跟我來吧。”
說著,她轉身上了車。
我皺了皺眉,但還是跟了上去。
我倒要看看,她想玩什麼花樣。
車子一路疾馳,最後來到了一個廢棄的工廠。
“下車吧。”
周晴停下車,看著我,“我有話跟你說。”
我下了車,環顧四周。
隻見四周一片荒涼,隻有幾座廢棄的廠房和一堆堆的廢鐵。
“你帶我來這裏幹什麼?”
我看著周晴,皺了皺眉。
“王文,對不起。”
周晴突然看著我,眼神有些複雜,“其實,我不想這樣的,但王韜他逼我,我沒辦法......”
“逼你?”
我冷笑一聲,“我看你是自願的吧?”
“不是的,不是這樣的。”
周晴搖了搖頭,“王文,你聽我解釋......”
“行了,不用解釋了。”
我打斷了她的話,“你直接說吧,找我到底什麼事?”
“王文,王韜他想見你。”
周晴看著我,咬了咬牙,“他就在裏麵,你......你要小心。”
我愣了一下,然後笑了起來。
王韜想見我?
看來,他是等不及要來送死了。
“好,帶我去見他。”
我還巴不得,上次警察來的太快,還不過癮呢。
看著周晴,“前麵帶路吧。”
周晴猶豫了一下,但還是帶著我走進了廠房。
剛走進廠房,我就看到一群人拿著鐵棍、砍刀等武器站在那裏。
而王韜,頭上綁著繃帶,坐在一張椅子上,笑眯眯地看著我。
“王文,有種?”
他看著我,指了指旁邊的椅子,“坐吧。”
我冷冷地看著他,沒有說話。
“王文,你知道我為什麼找你來嗎?”
王韜看著我,笑了笑,“因為,老子想親手弄死你啊。”
“哦?是嗎?”
我笑了笑,“巧了,我也一樣。”
王韜猛地站了起來,揮了揮手,“兄弟們,上!”
話音一落,那群人就拿著武器朝我衝了過來。
我看著他們,心中瞬間湧起一股興奮感,迎著他們衝了上去。
一時間,廠房裏響起了一片打鬥聲。
我發瘋一般地與他們展開戰鬥,每一次出手都毫不留情。
幾分鐘後,王韜帶來的五十多人全都倒地,五個人已經被我打得重傷倒地,其他人也都傷得不輕。
而我,雖然也受了些傷,但卻感到無比的興奮。
王韜在拿著砍刀劈向我的手,就被我先一步踢中肚子,整個人都飛出去。
這次可沒留手,這一腳那是實打實的,他肯定活不了。
這一下,輕傷的人都驚恐的逃走。
王韜躺在地上,感受到身體的劇痛,哭喊起來:“你這個怪物,別過來,怪物,咳......”
在掙紮幾下後,王韜就不動了。
“啊!”
就在這時,一聲尖叫突然響起。
我回頭看去,隻見周晴正站在門口,驚恐地看著我。
我走到周晴麵前,抬起染血的手,抹去她因為恐懼流下的淚水,染上不知道誰的血。
“失望了?躺在地上的應該是我,對嗎。”
周晴臉色慘白,身體顫抖,已經說不出話來。
我笑笑,拍下她肩膀:“報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