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鄰居弟弟是病嬌,從我將他從家暴的父母手裏救出來的那一刻。
這個變態就深深的愛上了我。
為了擺脫他,我和自己的頂頭上司談起了戀愛。
當晚,我的房間門就被推開,年輕炙熱的身體壓上來,我被死死掐住了脖子,被迫接受少年的濕吻。
“姐姐,不是說永遠不會離開我嗎?”
1.
是夜,我喝掉了江逸塵遞過來的牛奶。
沒注意到少年人眼中的炙熱和病態的占有欲。
“姐姐早點睡吧。”
看著麵前這個和我沒有血緣關係卻勝似親弟弟的少年,我的笑意真誠又溫柔。
“你呢?考研雖然辛苦,也要早點睡。”
得到了我的關心,少年的脖頸突然漫上可恥的紅,甚至眼眸中的春水都蕩漾了好幾波。
“我知道了姐姐,再看一套題就睡了。”
我點頭,江逸塵向來乖巧的很。
但其實,他的專業成績一向拔尖,屬於不用努力都能成功的那一種。
卻因為我的一句:“如果你再努努力,在研究生畢業後,出來一定會更有出息。”
是的, 就因為這句話,少年人開始了沒日沒夜的努力。
我都看在眼裏,也心疼,但我不曾勸他。
他必須要考研成功,進入和首富傅氏合作的高校,才能被更多大廠和資本看到。
但其實,那不是他的願望,是我的,所以我知道他一定不會讓我失望。
淩晨,我的房門被吱呀推開。
我卻因為那杯牛奶裏的東西,睡得很沉。
江逸塵給我下的劑量,相信就算是地震了我都不會感知到的。
他就這麼有恃無恐地爬上了我的床。
少年的手臂像蛇一樣從我的腰間攀了上來,將我像獵物一般牢牢扣進自己的懷裏。
耳垂上、鎖骨上到處都是他啃咬的痕跡,濕漉漉的,還帶著密集的癢意痛感。
如果我醒著,一定能聽到他病態又興奮的呢喃,像是黏膩的蛇一樣,惡魔低語。
“純純,我的。”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我的身體格外沉重, 但是我無法察覺什麼。
床上隻有我一個人,讓我以為昨晚的一切觸覺都隻是個夢。
走到衛生間,我不由得驚呼了一聲。
看著鏡子裏脖子上的痕跡,我深深皺了皺眉。
“這是什麼!”
江逸塵聞聲過來,貼在衛生間的牆上擔憂的看我。
“怎麼了姐姐?”
看著少年懵懂單純的樣子,我還是不好意思直接質問他,隻在心裏尋思半天後,抿了抿唇問:“你昨晚進我房間了嗎?”
饒是這樣,江逸塵還是被我嚇的惶恐搖頭,“沒有!姐姐怎麼會這麼問!”
我側了側腦袋,很是疑惑:“奇怪,那我脖子上的是被蟲子咬了嗎?”
聞言江逸塵這才靠近,看著我的脖子,我能感知到他的呼吸加重了。
情不自禁的,少年伸出手摩挲我的那處,溫熱的觸覺像是要覆蓋紅痕一樣,輕輕的蹭著,刺激的我渾身一顫。
看到我的反應,江逸塵才後知後覺退開:“姐姐,我有藥膏,需要我幫你塗一下嗎?”
“你拿過來就好了,我可以自己塗。”
江逸塵點頭,眼神晦暗。
出門時我特意戴了一個絲巾,看著全程坐在書桌視線卻死死追隨我背影的江逸塵,不由的放輕了聲音。
“你好好學習,晚上想吃什麼我會帶回來。”
江逸塵笑了一聲,聲音暗啞好聽,朝著我乖乖點頭。
當我關門離開之後,他的真實麵目才暴露出來。
2.
江逸塵站起身,再度走進了我的房間。
因為極度的不安感,他打開了我的衣櫃縮了進去,將我的所有衣服在身下築了巢,少年抓起的我內衣死死的埋在鼻尖癡迷的嗅著。
“姐姐,我想吃的從始至終都隻有你一個啊......”
緊趕慢趕到了公司,因為起的晚了,江逸塵準備的早餐也沒吃。
我又屬於那種少吃一頓就餓得快死的類型,剛坐到工位,就已經前胸貼後背了。
工位上有一份早餐,剛好都是我愛吃的。
“小黎,這是你給我帶的嗎?謝謝寶貝!”
看著旁邊平時和我玩的最好的同事,我不禁眼淚流出來,跟個小舔狗一樣往她身上貼。
“起開!什麼早餐?”小黎嫌棄將我推開,看到我桌上的早餐時神色一頓。
“我沒給你帶啊......是不是辦公室有人想追你,嘿嘿嘿......”
小黎笑得一臉猥瑣,我盯著麵前的早餐突然有些反胃。
就在這時,新上任的上司傅鬱從辦公室裏走出來,看著我的樣子,溫柔一笑。
“抱歉,不喜歡嗎?明天我會給你帶其他的。”
我突然石化。
“您......您說什麼?”
猛地站起身來,我瞬間感覺這份早餐有些燙手。
英俊硬朗的男人卻不再回答,視線直接掃到我的絲巾上,眼神暗了暗。
“小純有男朋友了嗎?”
我呆愣搖頭,還沒反應過來。
“您問這個幹什麼?”
傅鬱明顯愉悅了起來,“沒什麼。”
他轉身離開,隻剩我站在原地和小黎大眼瞪小眼。
小黎捅捅我:“可以啊純,原來辦公室裏一直暗戀你的人是傅總!我就說你的桌上總有一些小禮物,傅總還真是深藏不露啊。”
“說什麼呢!”
捂住了小黎的大嘴巴,我臉羞得臊紅,腦海中卻浮現出另一個人的臉。
還有那一聲委屈巴巴的“姐姐”。
抿了抿唇,我決定還是要和傅鬱說清的。
送文件的時候,我剛進辦公室,傅鬱就抬頭讓我把門關上。
雖然疑惑,但我還是照做。
私人的獨立空間形成,我才問出自己的疑問:“我能問一下您,為什麼要給我送早餐嗎?”
下一秒,傅鬱起身,步步逼近,將我逼到牆角,指尖輕輕纏繞著我的發尾。
“我以為聰明的小純可以看出來的。”
我皺眉。
傅鬱卻直接告白了:“我喜歡你,小純。”
“你知道的,以你的學曆和資質,其實根本不能進入我們公司拿到這份工作,但我在麵試的時候看了你一眼,就決定給你這個機會了。”
他的一雙桃花眼仿佛看狗都深情,我卻隻覺得反胃。
雙手抵住傅鬱的胸膛,我將體型健壯的男人往後推。
“沒必要這樣,您覺得我沒有本事,開除我就可以了,為什麼還要這樣羞辱我呢。”
傅鬱皺眉:“你覺得我在羞辱你?”
我梗著脖子,因為生氣小臉都有些紅:“ 不是嗎?”
傅鬱一愣,瞬間笑出聲。
“你是誤會了,我隻是希望你給我一個追求你的機會而已,看來我很不會說話,把我們小純說生氣了。”
“你雖然學曆不高,但進公司這麼久業務水平是及格的,我沒理由開除你,相反,這些都讓我更加欣賞你。”
3.
心終於放回了肚子裏。
畢竟大話誰都會說,但是我是真的需要這一份工作,需要這份工資來養我和江逸塵。
看著我絲巾有些散開了,那些紅痕被顯露出來。
傅鬱歪了歪腦袋,周身的氣場突然變得危險:“小純家裏的蟲子很多嗎?”
我皺眉不解,就聽見傅鬱又問下一句:“晚上有時間的話,可以陪我吃頓飯嗎?”
心裏雖然鬆了一口氣,但我還是拒絕了傅鬱。
“抱歉,家裏還有個弟弟。”
“好吧。”
傅鬱也不失落,隻深深看了我一眼就側手接過了我的文件,等我出去後,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鏡。
“原來不是蟲子咬的啊。”
關上門的瞬間,我也聽到了他的聲音,心生疑惑,直到回到工位提醒小黎我絲巾散開了,我這才慌亂。
“小純,你戀愛了?男朋友挺野的啊。”
“沒有,胡說什麼,隻是蟲子咬的。”我幾乎是立刻反駁。
小黎卻撇了撇嘴:“少來,這一看就不是蟲子,絕對是吻痕。”
“你上次說,你和一個沒有血緣關係的弟弟同住?”
看著小黎八卦的神情,我愣愣點頭。
小黎卻看著我猶如看自家被拱的大白菜一樣同情:“長點心吧你,你這是讓人惦記上了!”
心裏一驚,我下意識就否認:“不可能,小塵很乖的,對我怎麼可能有那方麵的心思。”
小黎:“不信你回去買個攝像機,對著你床拍,看能不能逮到那個小王八蛋。”
下班回家的路上,雖然依舊不信同事的話,但我還是鬼使神差買了個可以連接手機的攝像頭。
一路上不禁都在想——
江逸塵,你真的對我有那種心思嗎?
又想起小黎的話:“有時候真的不明白,你一人吃飽全家不餓,為什麼非要養著一個鄰居的兒子?”
當時我怎麼說的來著:“他從小就是我罩的,爸媽不要他了,他隻剩我了。”
這樣看看,我真是個負責任的濫好人啊。
可我真是這樣的人嗎?
回到家,江逸塵已經放學回來了,表麵上的乖巧少年戴好了圍裙整歪著頭對我笑。
“姐姐,晚飯想吃什麼?”
“我吃過了,給你帶了,不用做飯。”
看到他的一瞬間我放了心。
對嘛,這樣的乖乖仔怎麼可能對我有那個心思呢。
“我先去休息了。”
呼出一口氣,我直接進了房間,完全忽視江逸塵在身後變得赤裸貪婪的眼神。
剛放好攝像機並保證看不出來之後,我這才長舒一口氣跌坐在床上,腦中一會兒是上司的告白,一會兒是江逸塵的覬覦,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電話鈴聲在這時想起,嚇了我一大跳,一拿起手機,“還真是怕什麼來什麼。”
傅鬱說在樓下等我,將我的冷汗都嚇了出來。
“您......怎麼知道我住在哪裏?”
電話那邊傳來一聲磁性的笑,使我的心都為之顫抖。
“員工檔案上你填了的,下來吧,有東西給你。”
沒辦法,我隻能出門下樓見麵,一轉身,卻撞見不知什麼時候進我房間的江逸塵。